冰块儿是现成,在嘴里捂化半才用舌尖抵进对方嘴里。
徐怀砚被冻得个激灵,连忙抖着后退,被谢疏无情地扣住后脑勺摁回来,不让他躲开半步。
冰块被抵在上颌直到融化,徐怀砚只觉得天灵盖都被通个风,早不知道漂洋过海去哪个犄角旮旯意识竟然被拉回来丢丢。
“是谁?”谢疏轻轻吻他。
徐怀砚不闪不躲,努力瞪大眼睛看他好半天。长长眼睫毛被眼泪浸得透湿,忽闪起来也多两分可怜兮兮味道。
谢疏亲亲他眼角,低声又问遍:“宝贝,是谁?”
他轮廓很熟悉,声音很熟悉,味道很熟悉,亲近姿态很熟悉,最关键是自己对他得亲近不但不反感,甚至还想主动去亲近他。
“谢老板……”
他嗓子都哑,嘴角瘪得委屈:“好难受,巨难受……”
谢疏满意地笑。
“真是个小可怜,你想让做什?”他诱哄地问他,边曲起手指刮他小红痣。
“你亲亲……”他带着哭腔央求他:“抱下也行,摸摸也行,反正靠近些,太难受……”
边说,边考拉附身般身体力行往他身上攀。
谢疏敞开怀抱随他闹:“怎样都行?”
“怎样都行。”徐小兔给谢老狼最大限度发挥空间:“只要能让别这难受就好……”
“好。”
谢疏收紧怀抱,侧头咬上他耳垂:“如你所愿。”
冰块跟温水样,也只是治标不治本玩意儿。
徐怀砚对这夜记忆很模糊,只知道阵短暂钝痛之后就是滔天快意。
他像叶扁舟,在波浪翻滚海面浮浮沉沉,溺水般感觉几次将他包裹,他没办法自救,只能完全依靠海浪,难受也罢畅快也罢,都不归他自己控制。
谢疏倒是清醒夜,但是回想起来,脑海里也只有身下这人泪眼婆娑,红着眼睛边用使不上劲手推他肩膀,边哀哀叫他轻些慢些样子。
大概下次可以告诉他,如果真想让他轻些慢些,最好不要开口得好。
第二天醒过来时已经日上三竿,天色大亮。
药物后遗症还在,睁眼就是双目发昏,吓得他赶忙闭上眼缓会儿,再睁开时,面对个满是咬痕和抓痕胸口逐渐陷入沉思。
他原来有这饥渴吗?
谢疏早就醒,怕吵醒他直没有将被枕在脑袋下面手抽出来,就这环着他捣鼓手机,空时低头,发现某人傻傻睁着双眼,不知道醒多久。
“怎傻?”低头亲亲他额头:“准备始乱终弃吗,小渣男?”
徐怀砚撇撇嘴,在谢疏准备捏住他下巴时猛地往他怀里扎,企图遮住自己越加升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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