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下来,可见他有多在意。
徐怀砚喉咙发干,喉结滚动悄悄咽下口口水,晕乎乎地想,他是意思是想让承认是个傻逼吗?
“宝贝,不爱听这个。”谢疏说:“之前话撤回,们重新来过好不好?”
撤回?撤回什?
不做傻逼吗?
“不”
他才发出个音节,下唇就被咬口,不给他反应,带着甜香酒气呼吸再次被细细密密夺走,打定主意不给他喘气机会,连唇角空隙也舍不得留丁点,徐怀砚憋得眯起双眼泪目涟涟,除“呜呜”抗拒,什话也说不出来。
“喜不喜欢,嗯?”叼着他唇瓣耐着性子磨他。
“不……唔……”
良久,谢疏才重新把人放开,温柔吻落在徐怀砚盛满泪水睫毛上,他心上人连眼泪都是甜味。
“宝贝,重新回答次,不可以再撒谎,喜欢喜欢?”
终于逮着机会喘两口气,呜咽声,在单方面被掠夺战争中败下阵:“……喜,喜欢……”
这次,温柔吻落在耳垂:“宝宝,说完整,喜欢什?”
徐怀砚被他逼得无处可逃,声音都含着哭腔:“喜欢你……”
“好乖。”
谢疏心满意足地笑,徐怀砚以为这样就算完事,不想这人得寸进尺不肯放过他,在他动脉地方狠狠咬口,然后迅速转移阵地堵住他未出口痛呼。
今晚账算完,剩下时间他想好好再把这颗拐到手里糖果再细细品尝遍。
越喜欢东西越想要好好珍藏起来,只要稍微碰碰就会上瘾,拽在手心抱在怀里怎都不舍得撒手,喜欢到骨子里就不知道怎表达才好,既想要他他揉进骨血跟自己永远在起,又舍不得伤害他星半点,因为梦寐以求太久,连亲下都满足得心尖发颤。
徐怀砚最后到底是困到睡着还是被他亲到缺氧直接两眼翻晕过去还有待考究,托那两颗堪比□□鹤顶红样能呛死人醒酒药服,徐怀砚在上午八点半准时醒过来。
被窝里暖洋洋像钻进小火炉,徐怀砚半睁着眼睛醒会儿神抬起头,目光落在面前还沉沉睡着呼吸缓慢而平稳人脸上,昨晚记忆迅速回笼,连带他脸也开始迅速升温。
两个人睡姿亲密得超纲,谢疏整个晚上都把他紧紧搂在怀里舍不得撒手,这会儿还保持着条手臂被他枕在脑袋底下,手搭在他腰间,下巴搁在他发顶姿势,源源不断热度从他身上渡过来,舒服得舍不得起床。
这个睡姿太小女生,。
徐怀砚悲催地想,果然是下面那个。
红着脸小心翼翼拉开他手坐起来,发现身上衣服已经换,柔软白色毛衣大得不太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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