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谢疏又笑
，这回事真
没忍住，心情太好：“为什
？”
徐怀砚这回明明白白听见他声音里轻快得语气，跟之前那个低气压能冻死人谢疏完全不
样。
应该是气消吧？徐怀砚想这样想着，把那些兰乐在他面前夸过谢疏话全都翻出来继续拍马屁：“因为你人好啊，给
补高数，帮上药，带去医院，还给店外卖反正就是什都好，就是性子冷点儿，不过不碍事，瑕不掩瑜嘛，不嫌弃你。”
“是不是该感谢你不嫌弃？”谢疏嘲讽他。
“倒也不用，心领就行。”
哄人成功徐怀砚松口气高兴，眼睛里神采飞扬，边感慨他还真是好哄，边准备掀被子起来：“好，今晚任务完成，要回去睡觉，晚安晚安。”
这就要回去。
人好不容易主动上他床，谢疏是那种会轻易再把人放走好心人吗？
答案显而易见。
于是，徐怀砚才坐起来，就觉手腕紧，接着被谢疏毫不客气地又拉回去躺好，顺便重新整理下被子他把他裹得严严实实。
他已经转过身来，两个人面对面躺着，本来床就小，两个人靠得很近，彼此间轻轻呼吸声清晰可闻，不知道为什，明明这会儿什都看不见，徐怀砚就是感觉谢疏在看着他。
气氛好像在往某个怪怪方向去，徐怀砚迟来少男心思终于让他生出几分不自在，微微往后仰下头，徒劳地试图拉开两个人距离，故意忽视掉那抹说不清道不明陌生情绪：“干嘛，舍不得啊？”
“不是。”
“那你做什？”
“礼尚往来，既然你都把第次给，怎好意思让你空手回去？”
徐怀砚被他突然骚惊得呆瞬：“什，什就第次？”
谢疏从善如流：“你刚刚不是说你第次哄人吗？”
“那你说话说完整啊，这种话是能随便省略？”徐怀砚反应过来，耳根子控制不住就烫。
啧，大晚上，两个大男生躲在被窝里讨论第次不第次，这种气氛真很可怕，尤其是谢疏低声说话时候，像极在跟他咬耳朵
这太容易误导人，是客观原因，才不是他在不好意思。
“抱歉。”谢疏道：“是考虑不周，下次不会。”
徐怀砚能感觉到谢疏手在枕头底下掏两把，然后拉出副耳机插上，手机屏幕下子亮起，淡蓝色光打在谢疏脸上，长时间黑暗让他不适应突然明亮，不舒服地微微眯着眼睛。
“等下，很快。”
徐怀砚看见他指尖在屏幕上飞快地点着不知道在干什，有点好奇：“你要给看什？”
“不是看什。”谢疏弄好，把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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