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主任很单纯,没有听懂谢大尾巴狼话外之意,只是张脸上爬满疑惑:谢疏口中室友,跟他所知道那个徐怀砚,真是同个人?
怎觉得这不像?
对这系列传言,徐怀砚当然也有所耳闻,不过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虽然不是事实,但他就觉得这事跟他人设非常符合,因此特别得意洋洋,巴不得全校都知道经管系大才子被他欺压得无处翻身。
这感觉就个字,爽翻。
太过嘚瑟下场就是连同班女同学都看不下去他行为,鼓着勇气跑到他面前大喇喇指着他鼻字:“大家都是同学,你们还是室友,你怎可以这欺负谢疏?能不能讲点道理?”
徐怀砚笑得特别欠揍:“跟讲道理?找错人吧?再说,他是室友,不欺负他,难道还要留给你欺负?”
满嘴歪理,听得边儿兰乐也忍不住连连摇头。
看他在无限靠近无赖这条路上,他比徐怀砚还是略逊筹啊。
祝肆跟着谢疏进来,就听见徐怀砚豪言壮语,被他逗噗声笑出来,戳戳谢疏肩膀:“小白兔能欺负大灰狼?这事儿说出去都没人信吧,你这小朋友真有意思,没干过事情都喜欢往自己身上揽,还挺自豪。”
谢疏也发现,这确是徐怀砚大缺点,老喜欢往自己头上扣屎盆子,什毛病。
不过有点,他可以反驳:“为什没人信,他确实是欺负。”
祝肆很好奇:“你认真??没说反?”
谢疏轻哼声,小白兔不知道自己有多可口,总是有意无意撩他,偏偏还不自知,饿极狼红着眼看觊觎许久事物在自己嘴边蹭来蹭去,饱受只能看不能吃痛苦,不是欺负又是什。
尤其这只小白兔,还在遍又遍,不知死活地试探他底线。
像是为印证他话里真实性,当晚回去,谢疏就被徐怀砚狠狠“欺负”把。
回到宿舍,徐怀砚就把自己扔在床上瘫平开始哀嚎。
“为什都这久还不好?”
谢疏边打开手机给两个人订外卖,边问他:“是不是还是应该去医院看看?”
徐怀砚拒绝:“没必要,真没必要,其实已经不怎痛,就是,种正在恢复中那种,不止尾椎骨,整个腰都又酸,又涨,又累感觉,反正就是,你懂!”
谢疏很无情地摇摇头:“抱歉,没长过尾巴,不是很懂。”
“不懂算。”
徐怀砚泄气地揉着发酸腰,可手别着往后太别扭,烦躁地嗷声:“谢老板,你没事干就过来帮揉揉行不行?觉得腰快要废。”
谢疏下单手指顿,抬起头神色不明地盯着床上人:“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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