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如既往清冷,波澜不惊:“没有耍你,早就说,讨厌撒谎,那只是下意识反应。”
徐怀砚心说您真牛逼,下意识反应居然是主动举报。
“好吧,下意识就下意识。”徐怀砚眉眼弯弯:“不过从本质上来讲,你这个行为确实对心灵造成十成十伤害,毕竟那信任你,这样,跟你讨个补偿,应该不过分吧。”
谢疏眼角微动,眸光闪过几分兴致,很快消失不见。
“什补偿。”
“今天下午放学,要去艺术楼给朋友送点儿东西,有点重,你陪去趟,给做苦力。”
谢疏眉头挑:“就这个?”
徐怀砚说:“不然你以为呢?让你站着不动给揍顿行不行?”
谢疏说不行:“除非你想被通报,写万检讨那种。”
徐怀砚:“那不就结?又不是那种斤斤计较人,答不答应,句话,干脆点。”
谢疏点点头表示同意:“可以。”
计划通!
徐怀砚眯眼笑,背着手朝直在偷偷观察这边情况兰乐比个“OK”手势。
晚上等着看好戏吧。
周五最后节没几个班有课,下课铃声响,为数不多几个班陆陆续续都走光,兰乐因为有任务在身,更是脚底抹油溜地飞快。
徐怀砚故意放满脚步走在最后,谢疏也慢下步子将就他,不慌不慌地走在他旁边。
两个人外形都极为出众,走在起更是十级惹眼存在,路过不论男生女生,都不禁侧目望过来,目光在他们两个之间来回流连。
很极端两个人,无论是外貌还是性格都天差地别,不客气地比喻,要说谢疏是清冷月宫大仙,那徐怀砚就是当之无愧花楼头牌,好像天生就互为矛盾体。
可是就是这样各方面都堪称矛盾典范两个人,走在起竟然有种说不清道不明和谐。
如果非要找个词来形容,那姑且应该大概可能也许,可以称之为般配。
相比起谢疏淡定,徐怀砚很不适应这样被当猴子样直白目光,都怪这个人拉低他在学校好不容易树立起来威严,以前这些人才没胆子这盯着他不放。
“谢老板,走快点行不行,你当过年散步啊?”
徐怀砚恶人先告状,拉着他手腕直接加快步。
谢疏穿着短袖,徐怀砚微凉掌心贴着他手臂,股难以言喻触动从他掌心下方寸间皮肤直流淌到四肢百骸,最后都距离在心尖最敏感地方,烧起簇不断跳动小火苗。
除两人初次见面那回,这还是徐怀砚第次主动碰他。
谢疏看着他后脑勺,总是习惯抿着嘴角弯起弧度,驱散脸上大半冷漠,让旁偷瞄女生都看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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