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难断家务事啊,警察最后也只能警告他,而且每次报警完那人都打得更狠,没办法,后来为小孩好,们也只能装看不见。”
“记得十二年前刚来这儿时候,他家小孩……就是沈安行,他天天晚上都哭,又哭又嚎,听着都揪心。后来不知道什时候开始,再也听不见他哭。”
老大爷边说着,边将口烟雾从嘴里吐出来,又慢慢悠悠道:“大概后来就哭不出来吧。”
柳煦:“……”
柳煦默默,又垂垂眸。
老大爷咂吧两下嘴,还想再说,但刚张开嘴,个人就忽然往小区门口这边走过来。
他走近之后,柳煦才察觉到来人动静。
柳煦抬起头,转头看去。
来是个男人。
他胡子拉碴,嘴里叼着根还在燃烧烟,两眼黑眼圈浓重,脸型瘦削,颧骨凸起,穿得邋里邋遢,两只眼睛里没什神采,但却不缺狠戾与凶恶。
门卫老大爷看见他,下子噤声。
男人身上有很浓酒味,人还没到跟前,柳煦就闻到他身上酒臭味。
他忍不住轻轻皱皱眉,往前挪挪身子,下意识地就想尽量离这个男人远点。
等男人从门卫室门口路过,又走远之后,老大爷才压低声音,又朝男人离开方向努努嘴扬扬头,对柳煦说:“你看,就是他。”
柳煦:“?”
他愣住,眨眨眼茫然下后,才说:“他……他是沈安行他爸?”
“是啊。”老大爷说,“他叫沈迅,是开出租车,估计今天开夜班车?也可能就是单纯去打牌而已。也不知道,他向不干正事,脑子不正常,今天天都没出家门。”
“今天天都没出家门”。
柳煦脑子里嗡声。
老大爷却没注意到他不对,接着说:“所以你就别去找沈安行,估计他现在……”
老大爷话说到半,柳煦就下子转回过头来,声音陡然提高八度,厉声朝他喊:“他家在哪!?!”
柳煦表情太恐怖,老大爷被他吓得往后缩,夹在手里烟都掉。
吓愣下之后,老大爷才缩着身子,抖着手,给他指个方向,颤声说:“那、那边……八号楼五单元……702。”
柳煦管不那多,转头撒腿就跑。
他路狂奔到八号楼。小区太老,没有电梯,他就又跑上七楼。
702是道锈迹斑斑铁门,柳煦跑上去,刚想砸门,却发现门开条门缝,压根就没关上。
柳煦愣下,也来不及管那多,连忙拉开门,冲向房里,喘着气大喊声:“沈安行!!”
他刚喊这句,就被屋子里气味刺激得皱眉。
屋子里味道实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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