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碎冰”这个形容词真是够有病。
冰山地狱守夜人沈安行同学忍不住嘴角
抽。
柳煦眨
眨眼，有点没明白过来，于是就转回头去问沈安行：“范无救是谁？”
“黑无常。”沈安行小声对他说，“在民间传说里，黑无常叫范无救，白无常叫谢必安……那是第代黑白无常。听说在那之后有更新换代过次，但这个名字没有换过，现在
黑白无常还是叫范无救谢必安。”
“……所以是黑无常要帮你？”
沈安行也显然觉得这事儿有点扯，他脸颊边上肉眼可见地有冷汗淌下来，又迟疑片刻后，才硬着头皮点点头。
柳煦又转过头，看向谢未弦，沉吟片刻后，又道：“所以……你撞
就是为这个？”
“对啊。”
陈黎野也往前走过来几步，边应这
声，边也压低声音，说道：“毕竟说是要帮你们，但能起进入概率也很小。所以为方便，他就特意开个后门……他告诉们在个特定时间准时准点开车出门，去你那个律所大楼楼下。等到那个路口之后，你就会出来，红绿灯也正好就会变绿，到时候直接撞上去就行。”
好像夫唱夫随似，谢未弦也附和着嗯声：“还说往死里撞。”
柳煦：“……”
往死里撞。
柳煦被这个形容弄得时无言，嘴角抽片刻后，才问：“他真是想帮们？”
“是，那个人就那样。”陈黎野说，“见过，是个好人，放心。”
“但他为什要帮？”柳煦还是有点不明白，道，“而且，他说那两句话到底什意思？”
沈安行心里咯噔声。
柳煦又回过头来，问沈安行：“你明白吗？”
沈安行被问得头皮炸，连忙压下心中心虚，尽力装得脸茫然，强撑着对柳煦道：“也不知道啊。”
——沈安行说谎，他当然非常明白黑无常范无救说话意思。
他可太明白。
那无非就是在提醒他，火山地狱里他闹得太疯，已经完全超限，不是使用过度事，是马上要被完全反噬事。
现在，他就已经很危险地处在界限边缘。所以来为警告他，二来为帮他，才送谢未弦过来。
但谢未弦同样作为守夜人，他定知情！！
更别提他刚刚表情还那严肃！！
况且，他们两个人之间还有点微妙仇恨，这事他说不定真会说——
沈安行刚想到这儿，柳煦就又转过头，问这两个人：“你们知道什意思吗？”
沈安行倒吸口凉气，吓得头皮发麻，但根本来不及开口阻止，谢未弦就接上话。
他皱着眉说：“也不知道啊。”
沈安行：“……”
人生大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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