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使者,所以伤口没有被缩减化。”
柳煦点点头。
他也是这想。
“说起来,邵舫。”柳煦又转头问,“有件事情直忘记问你。你过这多地狱,怎还没出去?”
“怎知道……”邵舫生无可恋道,“感觉……只有通过完十八层地狱才出去。”
“……你不知道吗。”沈安行挑眉毛,说,“只要好好反省过自身,就能放你出去。”
“怎可能。”邵舫笑声,“有人试过……没有用。如果反省有用话,又怎会有这多参与者……”
沈安行垂垂眸,回答:“因为这世间从来不缺恶人,所以也从来不缺下地狱人,更不缺参与者。”
“不是没人出去过,是进来太多,入不敷出,你才有这种错觉。”
“……”
邵舫不吭声。
他沉默片刻后,就抿抿嘴,转头看向拉上窗帘窗外。
就这沉默片刻后,他又说:“没做错。”
“——没做错,要反省什。”
“凭什反省。”
“……”
*
天边开始泛起预示白昼到来天光时,柳煦和沈安行同从医院里出来。
柳煦打个哈欠,拿起手机看眼时间。
才五点半。
柳煦吧唧两下嘴,想想,转头问沈安行:“回去睡会儿?”
沈安行点点头。
两人就又路开回家里。
他们俩很默契,谁都没提邵舫事。
柳煦想法倒是很简单。毕竟人家什也没说,看就是不想提自己成为参与者原因。
人家自己不想提,他俩也没必要背着人家深挖。
柳煦把车开回家,躺到床上睡几个小时后,就又爬起来,领着沈安行去办离职手续。
他在律所里忙好半天。作为个业绩TOP良心打工人,柳煦手上案子很多,也要递交很多资料以及联系案子相关当事人。
在离职之前,他还要把这些案子转接给别同事。
就这忙活好几个小时之后,柳煦才终于把所有手续都办完。
松口气之后,柳煦就转过头去,看到沈安行正站在他身后不远处。他浑身都紧绷着骨头,看起来相当不习惯这冰冷职场。
柳煦看着他,而后,就朝他无奈笑。
两人办完所有事情再离开时候,已经是下午。
人已离职,柳煦站在商业大楼门口,竟然无端感觉到阵阵没来由轻松。
他从来没这轻松过。
他没急着走,拉着沈安行站在门口停下来,吹会儿冷风。
兴许是因为离职,柳煦被冷风吹会儿后,些往事就忽然袭上心头。
他感觉心里忽然沉下去几分。
又过片刻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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