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哽:“……”
“冤枉她人比谁都知道她冤枉。”柳煦接着道,“所以这个镇子里人都知道她有多怨有多恨。除们和她们,这里每个人,都是杀人犯。”
“你凭什让她记着这些去往生,她怎往生。”
“你有什资格让这里切都恢复原状,你有什资格让她放过这些杀人犯。”
“凭什朝她吹口哨说她骚男人在这以后还能接着朝着路上走姑娘吹着口哨,凭什泼她脏水骂她狐狸精女人在这以后还能接着嗑着瓜子说谁家姑娘穿少看就是浪?”
“凭什她定要死,这些人就该好好地活下去,然后在这个镇子里继续制造下个温寻?”
“难不成你要告诉,这就是阎王爷把你拉进这里来要告诉你道理?”
“恶才有理,良就该声不吭地全接受这些然后安安静静地乖乖去死吗?”
“凭什。”
柳煦目光冷静地看着揪着自己衣领人,问他:“你告诉,凭什。”
沈安行从没见过柳煦这样。
他站在旁,愣住。
不知为何,他竟从柳煦那满眼冷静里看出许多悲凉。而在那些悲凉之中,又带着许多难以言说凄然。
揪着他衣领眼镜男被反问得哑口无言,眼角直抽,只感觉脸上非常挂不住。
他觉得实在有点太掉面子,可又不愿承认,支支吾吾半天后,便硬着脾气没理找理地朝柳煦大喊起来:“你他妈有病吧!!说得好像你很解样,你懂个屁啊在这里说得这起劲!?怎,你也被人骂过骚货不成!?!”
“那倒没有。”柳煦很冷静地回答他,“不过有过类似体验。”
眼镜男:“……”
“所以很能理解。”
柳煦说到此处,就又垂垂眸,道:“真讲不清,长身嘴都讲不清。”
此情此景与这些辩驳话都成打开记忆盒子钥匙,许多他不愿想起都又次控制不住地涌上心头来。
他想起葬礼上人们窃窃私语,又想起警局里左白玉带着群人大哭着指着他叫骂。
他是“喜欢男生变态”,是“霸占着他遗物不给父母混账”,是“带他误入歧途人渣”,是“以后肯定会犯罪没教养烂人”。
他又想起手拿着酒瓶满身酒气男人走在葬礼上,笑嘻嘻地指着他,像是在讲个笑话般,对旁人大笑着说,看啊,那个就是。
然后群人哄堂大笑。
在葬礼上。
在他最爱人葬礼上。
柳煦越想越觉得难过,就抬抬头,看向沈安行。
沈安行站在不远处,直都在看着柳煦。柳煦这抬眼,两人便四目相对。
看到柳煦目光,沈安行眼角就狠狠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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