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被完全反噬
界限在哪儿，黑白无常没说。
这种抽象定义也不太好说。
不过，如果他要杀死守夜人话，会不会因此而被完全反噬？
……
沈安行看着柳煦，竟然觉得有些无所谓。
现在最重要，是要救他。
至于自己怎
样……
……爱怎样怎样吧。
沈安行想。
“那个……这位朋友？”
有人叫
他
声。
沈安行又转过头，看向说话人。
跟他说话是于淼。于淼毕竟不是个老牌参与者，对他说话时，眼睛里还满是恐惧与害怕。
但她好说歹说是勇于跟他说话人。纵然眼中留有恐惧，她也硬撑着开口询问道：“你是……冰山地狱守夜人？”
……现在参与者都很有脑子。
不过倒也是。看他拿着这手冰，再联系下十八层地狱地狱名称，很快就能把他对号入座。
沈安行应声：“是。”
他声音沙哑得把他自己都吓跳。
沈安行又咳嗽两声，清清嗓子。
他知道这些参与者在害怕什，就道：“刚刚你们也看到，不用担心
杀人，旦在这里动手，就会变成刚刚那样。”
“谁知道是不是你在演戏？”表情凶恶那个老参与者挑眉，道，“你个冰山地狱守夜人，怎会被冰山伤到？”
有个半新不萌参与者听他这话，这才幡然醒悟，连忙狗腿藏在后面，跟着大声附和起来：“就是就是，你叫也太假！”
沈安行抬起眼来，看向他。
兴许是受重伤，也兴许是柳煦现在濒死，沈安行眼神很有七年前厌世风采。
看起来就像是随时都能拉着这伙人全部去死样。
刚刚狗腿附和参与者硬是被他眼神吓得激灵，不敢再吭声。
沈安行没多看他们，他很快低垂下眼来，像是漫不经心，又像是根本提不起劲来似，轻轻地哑声说道：“守夜人之所以是守夜人，靠就是这个能力。”
“所以，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说完这些后，他就站起来。
守夜人自愈能力十分可观，他这次成功。
但毕竟才受重伤，就算守夜人自愈能力强悍，也没办法在这短短几分钟里就全部自愈。
沈安行站得晃晃悠悠，还往前个踉跄，险些又倒下去。
但他撑住。他紧紧按着右胳膊上伤口，步步，慢慢地走向柳煦。
所有参与者都看着他。
他就在众人目光之中走到柳煦旁边，又低下身去，伸出手摸摸他。
沈安行真满心满眼都只有自己队友，参与者们见此，纷纷怔，又面面相觑地互相看起来。
又有人将信将疑问他：“你既然没办法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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