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帮助所有新人,对这些新人来说,他无疑是根顶梁柱。
眼下情况令新人头雾水,许多人都颤声问他:“柳先生,这是怎回事啊!?”
“?”沈安行这才横过头去看他眼,“他也姓柳?”
柳煦看都不看他眼:“看起来是。”
柳先生没有急着回答。
柳先生看起来是个知识分子,鼻梁上还架着副方框眼镜,眼睛眯得像条缝,看起来很是博学高深样子。
博学高深柳先生眯着眼,沉吟片刻后,就忽然嘴角扬起抹笑,摸摸下巴,高声说:“想啊,有没有这种可能?这十八个人里,有个不是人?”
此言出,四周混乱就瞬间变作片宁静。
心里明白老参与者用不着说,而其他被这语惊醒参与者们,目光渐渐由震惊转为惊惧,又由惊惧变为恐惧,最后又由恐惧变作冷静与警惕。
他们沉默下来,纷纷转过头去,打量起四周参与者,看谁最像那个“鬼”。
只有新人不明真相,小声问柳先生:“什……意思?”
柳先生朝他们置之笑:“会儿就明白。”
柳先生虽如此说,可这群新人现在身在这种生死游戏里,刚刚还在黑雾里见到许多鬼怪,自然不可能乖乖听话,立刻接二连三地崩溃哭叫起来:“什叫会儿就明白!?你怎现在就不能说!?”
“什叫这里有鬼!?谁是那个鬼啊!?”
“你不是说自己过好多个地狱吗,谁是鬼你都看不出来吗!?”
柳煦:“……”
新人们吵吵闹闹,甚至有原地崩溃,扬言要找别生路,转头就再次头扎进黑雾里。
这些新人叫叫哭哭骂骂喊喊,令人头大得不行。
但柳先生却仍旧丝毫不慌,还在好声好气同他们说着话。
隐隐约约,柳煦似乎有些明白邵舫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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