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再打瓶葡萄糖。开这个药是退烧用,这个药是用来外敷,他左胳膊上有个还很新伤口,看就没好好处理,得赶紧外敷点儿药才行。”
柳煦怔:“有新伤?”
“是啊。”
医生也不含糊,直接把他带到床边上去。护士给他扎针输液地方是右胳膊,输上液之后,她也换边过来,准备处理下医生说那个“新伤口”。
柳煦走过来,也看见。那确实是个新伤口,是大片聚在起口子,有重有轻,上面还没完全结痂。这些伤口周围青青紫紫,还隐隐约约冒着血点,看起来非常严重。
而且,他这条胳膊上不只有这个伤口,其他地方还留有许多已经痊愈疤痕,以及些淤青痕迹。
全部都触目惊心。
柳煦看得眼皮直跳。
他记得,沈安行有时候来上学时,脸上也会有挂彩。柳煦还以为他是不学好在外面打架,才惹满脸伤。
可他万万没想到,沈安行胳膊上居然也会有这多伤。
都是打架打?
医生早就看惯人伤口,见怪不怪对柳煦说:“这像是被什东西砸,伤太多,应该是被他爸或者他妈打,平时应该打不轻。”
“……不是打架打吗?”
“不是。”医生说,“他要是经常打架话,手上应该有茧,但是没发现,所以应该是父母打。……打得这重,你同学很不让人省心吗?”
“……”柳煦默,他“啊”会儿,想片刻后,说,“还行吧?他都没跟说过几句话,也不太清楚……他上课就睡觉,应该挺老实吧。”
“对父母来说,光是上课睡觉这点就很致命。”医生轻飘飘道,“现在谁都想让儿子当龙。”
柳煦没吭声。
柳煦低头看向沈安行。他看到沈安行那只胳膊上青青紫紫,几乎没有处是好。
柳煦撇撇嘴。
就在这时,他手机突然嗡震起来,把柳煦震得浑身剧烈抖,“草”声。
他连忙把手机拿出来,又朝着医生护士以及病房里其他人尴尬笑两声,拿着手机就跑出病房去接电话。
电话接起来后,他家保姆阿姨声音就从电话那头传出来:“你干嘛呢啊少爷!家不要啦!?”
柳煦:“……”
他家保姆阿姨姓王,在他家呆五六年,柳煦跟她很熟。
他家倒不是什夸张到柳煦能被人叫声“少爷”富家子弟,他爸是家公司法务,妈是同家公司高层设计师,俩人没什能让孩子继承家产,但家里钱倒是不少——当然,有钱归有钱,但总归是比不上那些总裁和阔少,只能说是普通“有钱”。
而王姨是个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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