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后，他就说出
那句柳煦至今都忘不
话。
“……是你啊。”
他哑声喃喃这
句，然后又眯眯眼，像是在努力试图回忆起什事情，又说：“你叫……什来着？”
柳煦：“……”
靠不是吧阿sir，同桌个月你不记得名字！？
柳煦这辈子都没这无语过，他深吸口气，把心里想要吐槽出来话给压回去——毕竟沈安行在他们班是出名冷脸，脾气也不怎好，为双方长远交往关系着想，这个时候还是矜持点比较不错。
这是柳煦作为个交际花自修养。
可谁知他这自修养还没开始践行，沈安行就接着哑声叫他声：“柳树？”
“………………”
有瞬间，柳煦怀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刚才在路上被冻掉。
“不是。”他有点难以置信指指自己，问，“叫什？？”
“……”
沈安行点儿不想跟他多说话，他表情下子变得嫌弃起来，看就是嫌柳煦太麻烦。
然后，他就满脸嫌弃对柳煦说：“爱叫什叫什，关屁事。”
这话说完，沈安行就伸出被冻得通红手，扶着路灯，摇摇晃晃站起来。过程中，还往前狠狠晃下，差点没面朝地倒地上去。
柳煦见状，吓得连忙上前，伸手要去扶他下。可他手刚碰下沉安行，对方就猛地哆嗦，转手就拍开他伸过来手。
沈安行哑声喊：“别碰！”
柳煦：“……”
柳煦时无言，但觉得有什地方不对。
他歪歪头，看向沈安行身后。就见沈安行还扶着路灯站着，且扶着路灯那只手，还在阵阵发抖。不知是因为冻，还是因为别什原因。
“……不碰你是可以……”柳煦小声说，“但是……你没事吗？”
他边说着，边看向沈安行。
沈安行脸色红厉害，双眼里也还如同铺层水雾般朦朦胧胧，看起来很像是被冻得感冒或者发烧。但奇怪是，在柳煦询问他时，沈安行两眼里却下子袭上另些东西，那像是警惕，又像是被发现什似难堪与害怕。
“……你看起来不太好。”柳煦小心翼翼关切着问道，“没事吗，要不送你回家？”
“不用。”
沈安行声音颤抖发哑，却又毫不犹豫放下这句话，然后，他就转头就走。
在这片雪夜之中，他走极快，身影又控制不住晃晃悠悠着，远远看去，就像是在寒风,bao雨之中根本立不住脚叶扁舟。他根本找不到来时路，也寻不到去方向，只能摇摇欲坠随波逐流，没有去处，亦没有归处。
“……”
柳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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