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道
句“啊？”之后，他才反应过来，又说：“嗯……也不是什
。”
柳煦知道他会把话说下去，也没有吭声。
果不其然，如他所想
般，沈安行把话说下去。
“
就是觉得……有点跟想象不样。”
柳煦垂垂眸。
他已经知道沈安行想象是什样。
上高中时候，柳煦是个人缘很好也很爱笑人，周围人总能围圈又圈，但偏偏到后来，他就喜欢跟沈安行起待着。沈安行不喜欢人太多，柳煦就想办法和其他人保持距离。
所以，现在沈安行定……
他们两个是真心有灵犀，很快，沈安行就把柳煦心里想给说出来。
“你上学时候，人缘很好。”沈安行说，“大家都喜欢你，所以觉得……你知道想说什。”
柳煦确实知道他想说什。
柳煦声没吭。
两人之间沉默几许。
片刻后，沈安行就又说：“至少……不该是这样，杨花。”
“当然，如果你觉得这样好话，就不必在乎说什。”沈安行说，“你觉得这样好话，那这样就很好。”
“……”
柳煦时无言。
沈安行是习惯性在依着他，但这句话里重复个假定，却变成支诘问柳煦内心利箭。
——“如果你觉得这样好话”。
你觉得这样好吗？
在过去七年里，柳煦也经常这样问自己。
这样真好吗？
他知道这样不好，真不好。
但是，只有在这里……
柳煦想着想着，就抿抿嘴。
他不知该怎去说。
沉默很久后，他就只能硬着头皮说句：“觉得还行。”
沈安行听得出来他话里逞强，就在后视镜里朝他无奈扬扬嘴角。
“是吗。”
沈安行没有揭穿他，只轻声说道：“那就好。”
柳煦抓着方向盘那只手紧紧。
等他们回到家时，已经十点多。
主人回家，趴在自己窝里黏黏就立刻闻声而起，立起鸡毛掸子似大尾巴就路喵喵叫着过来迎接。
柳煦现在却累不行，猫欢迎他都没力气回应，外衣脱随手扔，然后就头栽进沙发里。
被养自己几年主人无视，黏黏很生气，叫声立刻响起来。
沈安行无奈，只好把它从地上把捞起来，抱到怀里，小声说：“好，他很累，你乖点。”
黏黏睁着漂亮大眼睛，可怜兮兮看着他，又委屈巴巴喵声。
柳煦倒是确实很累。
他把眼镜从鼻梁上取下来，然后就闭上眼睛，却丝毫没有睡意。
沈安行说那些话还在他耳边盘旋。
沈安行说：“当然，如果你觉得这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