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煦应声,然后,他就带着沈安行跟上队伍,也跟上引路人脚步。
引路人杏月带着他们,跟着飞鹰走进林子里。进林子之后,眼前景象就让柳煦倒吸口凉气。
整片林子里,有好几个方方正正坑,而每个坑上则都卧着个巨大石牛,每只是牛身上都溅满鲜血,而石牛下方,或是与坑边缘空隙处,都是片看就令人胆寒血肉模糊。
而在其中两个坑里,还有人手臂鲜血淋漓伸出来,五指夸张扭曲着,像是死前曾剧烈挣扎过。
这些“牛坑”遍布在林间小路两边,而在路正中央,就站着牛坑地狱守夜人“杀”——那只双头山羊。
它光是站在那儿,都很有威慑力。
柳煦头皮发麻,又往沈安行身后贴贴。
沈安行没说什,但越往奈何桥那边走,他脸色就越难看。
即使如此,他还是本能就把柳煦护在身后,句话也没多说。
但即使他沉默寡言成这样,也根本瞒不过柳煦什。柳煦即使感到害怕,也发现沈安行有点不对劲,他就转转头,看向沈安行。
沈安行脸色更黑,表情也更加难看起来,像是如临大敌般。
……?
怎这是?
柳煦有些纳闷,就小声开口问道:“到底怎?”
沈安行闻言,突然愣下,然后,他就侧过头来,朝柳煦笑笑:“没事。”
他这笑苍白又无力,看起来十分勉强。且很奇妙,柳煦感觉到,他似乎在害怕什。
……他能是在怕什?
柳煦时不解,便循着沈安行如临大敌似目光向前看去。这看,他就看到牛坑地狱守夜人。
他怕守夜人?
柳煦想,可昨晚遇到守夜人时候,沈安行看起来没那害怕啊。
难道,昨晚他是装……?
……倒也是。说到底,沈安行也只是个十八岁就死少年人,他也没比柳煦强到哪儿去,甚至没比邵舫这类老参与者强到哪儿去。
他也是第次进地狱,而且又不是在自己地狱里,会害怕别守夜人,当然是理所当然事情。
昨天晚上之所以沈安行看起来没那害怕,可能只是因为四周太黑,柳煦自己又害怕要死,所有注意力都放在可能要杀自己牛坑地狱守夜人身上,他当时看不清楚沈安行,也没太注意他。
而且,就算柳煦注意,沈安行也不可能让自己看起来太害怕——如果他这个守夜人都害怕话,柳煦该怎办?
柳煦越想,心里越是内疚。你看,都怪他怕这怕那,把压力全给沈安行。
想到这儿,他抓着沈安行那只手就紧紧,整个人也往他那边凑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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