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天上烈阳。
大家都喜欢他,没有人不会不喜欢柳煦。
但偏偏这样个人,冰箱里却塞满酒。
“毕竟不需要逃避现实”。
他最后还是逃避。
沈安行回过头,看向厨房外摆着张餐桌。
柳煦这七年过很不好,沈安行多少明白过来。
柳煦三年前大学毕业。那之后三年——不,说不定大学里也是。
不知多少个日夜里,他都会靠这些酒精麻痹自己,想醉方休,不想再去想沈安行死事,又或者是想醉进梦里。
那些梦里,说不定直有沈安行身影。
黏黏在他脚边打转,蹭着他裤腿。
沈安行低头看去时,它就坐下来,仰着脑袋,又拿那双漂亮非常眼睛无辜盯着他。
沈安行有瞬间觉得它这无辜是装出来,毕竟自打他开冰箱,看到这些数目恐怖酒之后,黏黏就再也没有叫过。
要说不是故意,实在是很难相信。
他无奈,就叹口气,把酒放回到冰箱里,重新关上冰箱门,低下身去,小声对它说:“你是想跟告状?”
黏黏歪歪脑袋,好似没听懂他在说什,又好似在装没听懂。
沈安行轻轻皱皱眉。
人家都说布偶猫是个不太聪明物种,但他们家姑奶奶好像并不是这样。
又或者说,能让这种不太聪明物种都看不过眼,家里来个人就要赶紧扒着告状……那柳煦平时到底都把自己喝成个什样子?
沈安行有点不敢想象,又忍不住轻轻叹口气。
这口气刚叹半,他就像突然受痛般低声痛呼声,浑身猛地哆嗦,身子往前歪,就像是被什东西突然砸到般似。
在那瞬,他周身也瞬间寒气四溢开来,猛然散作片白色冰气。
黏黏吓得激灵,转头就跑出老远去。
它跑到门边去,跑出去之后,它就又探出个小脑袋来,好像还很好奇这是怎回事。然后,它就又伸出舌头舔舔嘴,还有些心有余悸。
沈安行没注意到。他脸色变得十分难看起来,就那样靠着冰箱慢慢地半蹲下去,就像是真被什东西猛然重重打下般。
他眯着双眼,粗重喘几口气。那些气息落在空气里后,就化作团团白气,飘散在四溢寒意之中。
就这过片刻之后,沈安行才缓过来些许,随后,他就低下头去,又抬抬手,摊开微微发抖着手掌。
他看到自己指尖上冰屑在黑暗里幽幽闪着银色光泽。
令人在意是,这些冰屑数量似乎又增多些许,隐隐闪着寒光就像是闪烁警告。
沈安行似乎早就料到这件事,他只抬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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