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里还是有点敲锣打鼓,但也能多瞧上两三眼。
两人边上楼,沈安行边问道:“你都想明白?”
“啊……嗯。”柳煦应声,说,“你说没错,那只是个婴儿,连基本世界观都没有,自然也不会知道该恨什,说不定他连母亲对自己到底做什都没有正确认知。所以,分尸杀害这件事对他来说,或许只是场游戏。”
“他把这件事当成场游戏,所以没有对女人动手,因为他根本不恨她。而他现在对母亲所做这些行径,也只是在和她玩儿而已,就和自己还活着时样,毕竟他根本没有自己已经死自觉。”
“而且,既然这个女人杀自己男人和小孩,那就可以做个假设——假设,男人死在这个小孩前面。那,女人杀害男人时候,婴儿就有可能还在边看着。这样来,他会学习这种行径也是理所当然。而他之所以会把夜晚还留在房子里参与者们杀害,应该是因为兴奋导致。小孩子嘛,兴奋起来就会做些行动,比如到处疯跑之类。但毕竟这个孩子不太正常,所以对他来说,兴奋起来后会做行径可能就是母亲当时示范给他杀人分尸。”
“然后再看厨房留下那些痕迹,既然那些痕迹乱成那个样子,就证明她杀人时很不冷静。杀人犯如果不是理智性犯罪,那就定希望痕迹消失无影无踪。除冰箱,另个能把尸体当即销毁地方,也没有几个。”
“如果想让个婴儿消失干干净净……最方便最快捷方法,就是从马桶里冲下去。”
柳煦说到这里就全说完,他转过头,问:“有错地方吗?”
“全对。”沈安行说,“看来你果然很有闯遍十八层地狱天分。”
柳煦:“……希望没有。”
沈安行笑声,又说:“放心,不是坏事。”
他边说着,边带着柳煦走上二楼。
卫生间地处二楼最左边,也就是楼梯间旁边。上楼后,沈安行就带着他拉开手边第扇门。
这是间卫浴体卫生间。最里面放着个浴缸,垂下来浴帘挡住半个浴缸,浴缸边上是放置洗澡用品置物架,而置物架旁边,就是个马桶。这里倒是擦得干干净净尘不染,点儿看不出来婴儿尸体居然就藏在这个地方。
走进来之后,沈安行就转过头,伸手去开洗漱台镜子边上个小柜子,然后轻而易举地从堆瓶瓶罐罐后面抽出三张照片来,交给柳煦,说:“这个,就是那个女杀死她男人理由。”
柳煦眨眨眼,接过他手里三张照片。
在这交接时间里,沈安行又说:“你以后要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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