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似乎心神只在针上,被秦拂问之后反应两秒才应道:“师姐没见过也正常,是鹤鸣长老弟子。”
她提鹤鸣长老,秦拂立时就然。
鹤鸣长老常年游历在外,几年十几年也不回宗门次,他是有个弟子,但也是常年跟着鹤鸣长老游历在外悬壶济世,虽说同属药峰,但药峰弟子自己都不定认得她。
那师妹声音温和说:“修真界大比五十年届,师尊说带历练够久,练成什样子却不能自己看,只能和天下医修较高下,才能清楚自己水平,所以就带回来,师姐不认得也正常,说句实在话,若不是师姐有名到走到西境都能买到师姐画像,今日说不定也认不出师姐来。”
她说着笑出来,秦拂也忍不住笑。
但她笑完却依旧抱臂站在那师妹旁边,不动声色看她施完整套平明针。
这套针她少年时谷师叔没少在她身上用,她哪怕不懂医术,但也认得这套针法。
那师妹在她视线下依旧自若,似乎心神全在针上,根本没注意到她。
直到落下最后针,那师妹轻捻针尾,收针。
她收起整套金针,对秦拂行个礼,说:“师姐,师尊那边还等磨药,便不留。”
等秦拂应下,她径直离开,丝毫没有留恋。
秦拂上前摸摸秦郅脉搏。
他脉象除有些虚弱之外,切都无比正常。
莫非是她自己这段时间心神太过紧绷多心。
秦拂皱皱眉头,收起手。
她手指刚离开他脉搏,秦郅指尖却突然颤动下。
秦拂看分明,下子坐直身体。
莫非秦郅要提前醒?
然而就在她这想着时候,秦郅却微微皱着眉头,轻声叫句“师姐”。
秦拂愣。
再回过神来时,秦郅依旧躺在塌上动不动,似乎方才只不过是秦拂幻觉。
秦拂缓缓站起身。
他在昏迷之中,叫她句“师姐”。
曾几何时,她刚带秦郅上山时,秦郅日日夜夜受亲眼看着父亲死去噩梦折磨,被噩梦魇住无法醒来,便是这样声声声嘶力竭叫“师姐”。
那时她哪怕在自己房间修炼,听见他声音也会赶来,轻轻安抚他。
但现在……
秦拂起身,转身走出去。
她出去时正好遇见持墨,正往这个方向走来,似乎是有药要送到药室其他房间。
秦拂就拦住他,问道:“持墨,你在药峰这段时间,可曾听说过鹤鸣长老。”
持墨老老实实点点头:“自然听过,师尊和鹤鸣长老便是亲传师兄弟。”
秦拂:“那鹤鸣长老弟子你解过吗?”
持墨:“只知道是个叫荆塘师姐,常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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