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不满说:“你敢断饭,小心明天拿你钓鱼!”
她如阵风般与他擦肩而过。
夏知秋看着她目光近乎愕然。
这……是自己那个事事妥帖向来稳重师姐吗?
他与她相处几十年,从未见过她这幅模样。
他……真曾经解过她吗?
夏知秋下意识伸手想去拉她,阵风般秦拂却在与他擦肩而过后突然定住。
夏知秋心中升起股不该有期希。
然而他却看见秦拂从腰间解下个东西,伸手递给他。
是支骨笛。
是那个自己留下求救骨笛。
夏知秋下子就愣住。
他抬头看向秦拂,却看到秦拂面色平静将那骨笛放在他手上。
微凉触感刺激着他手掌。
红衣灼灼少女声音平静说:“夏知秋啊,现在放下,也过很开心,走出天衍宗之后才发现,活几十年,居然从来没这开心过。”
“不恨你,或者说,现在根本不想见你,你也不必想着补偿什,在看来,们从今以后你走你阳关道,过独木桥,彼此重新开始,这样最好。”
少女用最平静表情,说出最无情话。
夏知秋仿佛被人重击下,猛然后退步。
秦拂却已经不再看他,转头走进篱笆小院。
他听见那玄衣男子声音悠然说:“还不过来?再不过来明天你进厨房。”
少女脚步飞快:“就来就来!”她小步奔跑起来,裙摆开出朵红色花。
她始终没有再回头看他眼,也没有问她伤势如何?问他现在住在哪里?问他在这里生活怎样。
就像她说样,她已经不在意。
夏知秋突然想起从前。
其实也不算太前,也就六七年前罢。
那时候他们还没有决裂,自己下山出任务失误,被墨华罚跪在思过崖。
墨华雷霆震怒,谁都不敢过来,只有自己师姐,偷偷摸摸跑上思过崖,给她带来谷师叔伤药。
她说,他回来她就注意到他气色不好,肯定在外面受伤还嘴硬没说,还斥责他为面子不爱惜自己身体。
那时夏知秋恼羞成怒,时间分不清自己是为她关心他欢喜还是为自己在她面前示弱羞恼,和她说话语气都硬邦邦。
她毫不在意,将伤药塞给他之后又偷偷摸摸下山。
那个时候她,哪怕他不开口她都能注意到他有伤,哪怕他冷着脸她都会凑过来关心他。
她最懂他骄傲敏感,也最懂他口是心非。
而现在,这切都没。
让他弄丢。
他垂下头看着自己手中骨笛,狠狠闭闭眼睛。
这支骨笛,是切决裂开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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