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用不出灵力,跟在你身边话,会不会给你丢人?”
秦拂眉毛挑:“看谁敢说什!”
美人竖眉,凌厉又霸道。
然而她话刚说完就看到月下石桌上摆着两盘桃花糕几盘清淡小菜并壶温好酒,秦拂惊喜下,浑身凌厉气质全消,不自觉拍下手,说:“呀!这是你给准备吗?”
她“呀”出来时候,声音甚至有两分娇俏。
宜嗔宜痴,动静皆宜。
天无疾面色不自觉柔和下来,轻轻点点头:“嗯。”
秦拂在石桌旁坐下来,也招呼天无疾坐下来,忍不住问道:“怎突然做这丰盛?还有酒?”
天无疾沉默片刻,说:“因为你今天不开心。”
秦拂顿。
天无疾却像是没看到样,伸手给她倒酒,动作行云流水,声音温和说:“阿拂,你要是信得过话,什都可以和说,你要是想有个人听你诉说话,随时都有时间。”
秦拂低着头没有说话。
她想,她不开心吗?
似乎是不开心,自从昨夜听到夏知秋被抓之后。
但她不开心似乎也不是为夏知秋。
那她为什不开心呢?
可能,为是她几十年过往岁月吧。
她几十年,墨华和夏知秋占大半,她捡到秦郅之后,秦郅占另半。
但现在她和所有人分道扬镳。
她不后悔与他们决裂,她心性坚韧,也不会再留恋、不会心软。
但她可怜自己那流梦般几十年岁月。
流梦易醒,全无踪影。
但她习惯压制情绪,天无疾若是不提话,她自己都能忽视这些情绪。
她想想,抬头笑着问:“天无疾,你多大?”
天无疾想想,说:“总归是比你大。”
秦拂笑道:“行,你不想说就不说,不用拿这些话敷衍。”
她本是开玩笑般话,天无疾却突然抬起头,说:“阿拂,现在可能有些事情不能说,但从来没有敷衍过你。”
秦拂愣愣。
然后她声音柔和下来,说:“好,那等你肯告诉时候。”
天无疾看她片刻,伸手摸摸她头,没等她发怒,突然声音悠长说起自己事情。
他说:“年幼时无父无母,连个名字都没有,长到十岁,个修士收入门,但也没受过重视,还是没有名字。”
秦拂笑道:“那和挺像,但最起码还有个名字。”
天无疾点点头,说:“所以,天无疾这个名字其实是自己随口取。”
“后来得到把剑,那把剑有个很好听名字,又嫌弃死自己取名字,心想,把剑都有这好听名字,取名无疾算怎回事,所以就想和那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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