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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她被掀开喜帕,才发现这不对是来自哪里——偌大府中虽然挂满红绸,布好酒席,却没有来宾,没有奏乐,甚至没有新郎。那赵县令漠然看她眼,做个手势,不会儿,便有两个家丁架着人出来,穿着大红喜服,胸前戴着大红花,双臂和脑袋皆无力低垂着,被奴仆拖到她面前。
在她茫然无措目光中,个家丁伸手将新郎脑袋抬起来,她这才看清那张脸——面色浮肿发灰,双眼凹陷紧闭,嘴唇白吓人——分明是个死人!!
她尖叫声,转身就想逃,却被两名家丁制住,嘴巴里塞团红布,硬生生按跪在地上。
结亲是个死人和个活人,那司仪却像看不到这荒唐诡异幕,面色端肃高声道:“拜天地——”
她被两名家丁钳制着,被迫同那被家丁扶着死人新郎同磕头。
“二拜高堂——”
她用尽全力挣扎,恐惧泪水簌簌从眼眶中留下,崩溃哭着向正座上赵县令投去恳求眼神,可回应她,只有对方毫无波动漠然目光。
“夫妻对拜——”
她被转过身子,和新郎面对面跪着,抬眼正对上那张灰白阴森脸,喉咙里顿时发出声泣血般绝望悲鸣。
周围人静悄悄看着这对新人相对而拜,脸上还露出欣慰笑意。可那笑不知怎地,看上去越发扭曲,简直不像是人,是地狱里爬上来个个吃人恶鬼。
礼毕,她被麻绳捆绑住双手双脚,装进个麻袋里。待再出来时,眼前看见,是座挖好坟,和里面安置好黑木棺椁。
新郎已经躺在里面,留出另半位置,是她。
她拼命磕头,额上血迹模糊,只求对方能饶自己命,最后却还是被人粗,bao拖着头发,毫不留情扔进棺材里。
“闺女,也没办法。你生辰八字正好与儿相合,合该你去陪着他。”赵县令站在土坑外,居高临下看着她,脸上似有悲悯神色,“你也别怪,要怪,就怪自己生条贱命吧。”
他说完挥手,守在旁边家丁搬起棺材板要盖,那先前主持婚礼司仪却道:“老爷且慢。虽说是按照八字给少爷配新娘,但这新娘明显是不情愿。若她死后去阎王殿向阎王爷告状,事情就麻烦。”
赵县令惊,急忙问:“那该如何是好?”
司仪道:“在新娘心脏上钉入枚铁定,把她魂留在这里,她就没法去告状。”
于是,她活生生被人用根粗长铁钉穿入心脏,然后盖上棺材盖,在片黑暗、窒息和痛苦中饱受折磨绝望死去。
或许是怨气太深,她竟真应那司仪话,没有去投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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