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然信赖,毫不犹疑。
她几乎是咬着她耳朵说:“徐满满啊,你怎这好看?”
徐冉呼吸凝瞬:“你今晚是不是喝酒?”
喻星河揉揉眼睛:“就、就喝点果酒,也不知道怎就醉。明明喝时候也不觉得有什啊……”
“不知道自己喝不酒吗?怎还敢出去喝酒?”
“宋宋非要喝,说是干这杯,前尘往事都忘。、当然得陪着她呀。”
徐冉握住她手臂:“下来。”
“背不动啊?老年人?”
她肆无忌惮,今晚简直是三番五次在挑战她尊严。
徐冉右手用力,女孩就顺着她力道,躺进她怀里,十分大胆作死:“你力气太小,背不动,那抱得动吗?”
徐冉手臂半圈着她,理智告诉她先将女孩推开,可手掌悬在半空,半晌也没有动。
喻星河陷在她怀抱里,像是陷在最温暖柔软羽毛里,小脑袋还往她胸前挤挤,嘟囔句困。
徐冉最初是舍不得动,现在是不知道该怎动。
可……
喻星河酒量是真不好,喝醉什话都敢往外面说,她抬起头,咯咯笑:“那天不小心亲到你。”
“……嗯?”
“有意亲你。你知道是哪里吗?”
徐冉脸颊红:“……”
她自然知道是那天晚上,她将滚到地板上女孩捞起来,被她亲在……胸前。
原来这丫头是醒着。
徐冉低头,真想咬她口!
喻星河不安分在她怀里扭扭,挣扎出去,站起来,向她伸出手:“起来,睡觉。”
徐冉将手交给她,刚准备站起来,腿麻,又重重跌回去,喻星河被她这扯,也往地上坐。
她把捏住徐冉脚踝,不容分说掀起她裙子:“和样腿麻吗?给你揉揉。”
徐冉忙按下裙角,喻星河握上她小腿,手指用力按几下,又缓缓按摩起来。她手指纤细但柔软,弯曲弧度远远超过常人,按上去时不疼,反而有点痒,有点……心猿意马。
徐冉想起自己之前给星河揉腿两次,大概是她太年轻,对这些都不懂,所以才毫无所查,除被母亲偷听那次有些羞赧,倒是派坦荡。
反观自己……真是点耐性也没。
还是她太年轻。与其说是按摩,还不如说是温情抚摸。
徐冉握住她手,不给她继续使坏机会,声音里带着几分薄薄喑哑:“别乱摸。”
喻星河眨眨眼睛:“摸你哪里!”
徐冉:“……”
是她话有歧义,说出来自己脸都先红。
喻星河往她身前倒,枕在她腿上,手指在她小腿上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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