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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女孩长发揽起来,轻轻捏下她耳垂:“那时怎不告诉?”
喻星河偏过头打量她:“可你在工作啊。最近又很忙吗?周末都在公司。”
徐冉错开她目光,周末那天她只是睁眼说瞎话。
“而且交警也不知道处理到什时候,怕你担心,就没说。而且,”喻星河顿顿,“你在电话里对好冷淡。”
她声音有点哑,像是有点感冒,徐冉摸摸她额头,不烫。
“哪里对你冷淡?”
“不知道,就是感觉。”
女孩子感觉永远这纤细而又敏感。
“最近天气多变,气压很低,可能情绪受影响。”
徐冉想想,给出来这个理由,继而转话题:“这次取证顺利吗?”
“不太顺利,刚好委托人企业工厂里工人在开工会,要求提薪,当时场面有些混乱。而且当时老板不在,他恰好约位高管访谈。”
“就你和那位许师姐两个人吗……有被吓到吗?”
“其实还是遇上点小麻烦,因为有人上前拦住们,不过没轮得到说话,许师姐以前是辩论队队长,口才很好,几句话就解决问题。”
“她……看起来,很不错。”
她有话想问,却又隐忍不言。
喻星河应声,没把这个话题放在心上,指指桌上兔子瓷杯:“要喝水。”
徐冉给她倒杯水,又拿垫子,坐在地上,捧起她小腿。
喻星河刚喝杯水,她手指碰到她,她就僵下,差点被呛到。
徐冉低着头,认真看她腿上伤疤,轻声说:“别动,看看。”
家里常备着各种药油,徐靖腰背不太好,这些是徐冉特地托人买。西药也有,只是这种伤口,似乎只是需要静养。
“这几天是不是都在家休息?”
“应该也不用,小吴送到楼下,就可以进去。”
徐冉声音沉沉:“那今晚不是还需要人扶着走路?不许逞强。”
“而且,傅尧不敢叫你带伤上班。”除非他真想她拆他事务所。
喻星河不太情愿:“好吧,只是在家,都不知道该干些什。”
徐冉没理她,看她伤口最边缘方才还是被蹭到点,薄痂破,她拿着棉签按住伤口:“伤口有消毒吗?”
“处理,交警处理完就去家诊所。”
“都是小伤……”喻星河不由收收腿。
徐冉却按住她:“别动。”
她用夹子夹起那块翘起薄痂,避免伤口越来越大,不自觉轻轻吹下,像是怕女孩疼似。只是离近,太近,她又闻到女孩身上甜香味。
不是家里沐浴露和洗发露味道,也不是她房间里熏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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