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定要好好聊啊,回去找思凝姐做螺蛳粉,你们别回来晚。”
左清秋微微颔首。
许不令抬手在小桃花脑袋上揉揉,没有言语。
“先走哈。”
小桃花不知为何,心里有点不安,看最亲近师父和大哥哥眼后,才步三回头走向来路,直至消失在街道尽头。
……
霹雳——
电光划过云海,照亮稍显昏暗苍白大地和建筑。
身着长袍两个男人,手持油纸伞,立在大牌坊内外,同样持着寒铁长锏,个挂在腰间,个负于身后。
许不令脸上淡淡笑意,随着小桃花离去逐渐敛去,冷峻双眸,看向对面左清秋:
“左先生,执迷不悟者,多半没有好下场。跟着小桃花过来,是看在和她交情上,过来劝劝你。战乱已经伤万千百姓,好不容易快要平息,不想再伤身边人。”
左清秋手指轻轻摩挲着黑布包裹铁锏,身形纹丝不动,平淡道:
“你不该过来,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成大事者,也不该因为儿女情长,把自己置身险境。”
许不令勾起嘴角笑下,微微摊开左手:
“想做事儿,天王老子都拦不住,还请左先生别自不量力,伤彼此和气;只要先生随回白马庄,以后位列三公九卿者,必有先生名字。”
左清秋摇摇头:“天下已定,朝堂上有没,区别不大。”
许不令微微皱眉:“先生既然是明白人,摆这请君入瓮阵仗,意欲何为?”
左清秋轻轻笑下,看向许不令,目光灼灼:
“天命所归者,只能有人。在漠北谋划数十年,却因非战之罪落得如今下场,输不起,不服气。”
许不令轻轻叹口气,对此倒也理解——若是他对手,忽然掏出飞机大炮来降维打击,他也不会服气。
“事已至此,天下归已成大势,先生无论输不输得起,都改变不大势,徒劳挣扎或者以身殉国,又有什意义?”
“再完美局,总有破绽。你即便受天道垂青,众望所归已经没能和你抗衡势力,破绽还是有,而且是个致命破绽。”
许不令点点头:“愿闻其详。”
左清秋负手而立,沉声道:
“当前局势,已经没人能抗衡许家,但许家从肃王许烈起,三代单传至今,没有任何旁系庶子,甚至连远房兄弟都没有。
想要让姜氏光复,唯破局之法,就是取你性命。
只要你死,肃王无后,许家旗下势力自行溃散,即便肃王续弦再娶,二十年时间,也足够姜氏重新整顿……”
许不令摊开手来,打断左清秋话语:
“先生,你太异想天开。敢来,就没人能把留下。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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