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骑射什都学,和他这种专精道路数都不样。
如果许不令教人武艺,大抵就是,许不令说:
“用手握着剑,往前刺,这就叫‘撼山’。用手拿着刀,往下劈二十八下,这就叫连环刀……”
而学人,肯定是满脸茫然。
许不令并非没认真教,而是自身积累已经到顶点,无论学什,都会潜意识从往日积累中借鉴引用,但让他把自己经验教给别人,却不太好说。
这就和‘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样,别人没有读书破万卷积累,许不令用自己理解教,对方肯定听不懂。
祝六思索下,见宁清夜对剑非常感兴趣,便含笑道:
“以后也用不好剑,不过这辈子见解尚在,你要愿意学话,把这些年琢磨东西教给你,但‘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能不能学会看你自己。”
宁清夜听见这话,自然欣喜,连忙抬手抱拳行个江湖礼:
“那就多谢祝伯父。”
房屋之中,正在和娘亲唠嗑祝满枝,听见这话也来兴致,急急忙忙跑出来:
“爹,你偏心,都不教。”
“从你三岁时候教到十三岁,谁让你随你娘……”
“姓祝!”
“……”
接下来,两个姑娘家,就在祝六指点下,在院子里耍起剑法。
而民宅远处,栋房舍顶端。
身着黑色文袍厉寒生,站在屋脊后,眺望着院落里那道专注高挑身影。本来阴郁眼睛里,此时此刻,多几分其他意味。
江湖人习武生,儿女想习武,只要有机会,谁不想倾尽所学,手把手教导儿女?
眼见祝六坐在屋檐下,乐在其中教导着女儿练剑。
厉寒生这个眼神,可能是羡慕吧……
……
时值三月中旬,春光正好,赶来庐州庆贺婚宴士族乡绅尚未离去,虽然婚宴结束,但这多世家豪族难得聚在起,私下结交宴请自是少不。
中午时分,巢湖之上飘满游船画舫,甲板船楼之间随处可见推杯换盏酒客,丝竹笙歌远在岸边遥遥可闻。
许不令背着松玉芙,落在湖岸边,眼神扫过秀美山水,长长舒口气胸腹间浊气。
湖边柳林中游人不多,但总有几个。
松玉芙趴在许不令背上,眼神稍显窘迫,怕被人看到,拍拍许不令肩膀上:
“相公,放下来吧。”
许不令沿着湖堤缓步行走,并没有松手意思:
“刚吃过饭,运动下消消食。”
松玉芙也才和许不令起吃过早饭,此时摸摸肚子:
“也得消食啊,光吃不动,要是长成大胖子怎办?”
许不令含笑道:“都老夫老妻,是胖是瘦都喜欢。”
松玉芙抿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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