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认认真真
说着：
“从前朝到
朝，都城
直都在长安，京城附近朝廷管辖极严，江湖人都不敢太过张扬，天长日久下来，风陵渡就成
江湖分界线，出风陵渡便能挺直腰杆走路，进风陵渡就得安分守己，后来有好事之徒，在风陵渡镇正中修个大牌坊，名为‘鬼门关’，江湖上年轻子弟走趟表示出山，老来再走趟表示金盆洗手……”
许不令手上拿着陆夫人送玉骨折扇，只是做寻常公子打扮，轻声道：
“江湖人遍地皆是，能顺风顺水过完辈子凤毛麟角，多半都是身伤病或者妻离子散，能走完趟江湖，确实是在鬼门关走遭，叫‘鬼门关’也算是警醒后人吧……”
夜莺想想：“公子说有道理，那修建鬼门关，想来也是个厉害人物。咱们是去走趟？”
“坐船太久，陆姨和你湘儿姐受不，在风陵渡镇歇息天，顺便去那个牌坊看看，能走话自然要走回。”
夜莺有些犹豫，仰起小脸儿认真道：
“看那些奇闻异志上写，走鬼门关，便是江湖人，活着是本事死别怪谁，而且入江湖就没回头路，走回头路，下场都很惨。”
许不令摇头轻笑，用折扇在夜莺脑袋上轻拍下：
“路是人走，和江湖不江湖没关系，不能往无前走到底，中间反复横跳，不管走哪条道下场都很惨。”
夜莺揉揉脑门，从怀里把小本本掏出来，认认真真记下：
“公子说，要条路走到黑……”
许不令略显无奈：“是走到底，不是走到黑，眼见走不通还走，那不是傻子嘛。”
“哦……有什
区别？”
“就比如说科举，努力下功夫寒窗苦读，直到考中为止，这叫走到底。而长生不老、白日飞升等等，再努力下功夫最后也会碰头破血流，这叫执迷不悟走到黑。首先要有自知之明，其次是目标不超出自己能力，然后才是持之以恒往无前……”
夜莺轻轻点头：“明白，比如说想当皇帝，就是执迷不悟会走到黑，公子想当皇帝，就……”
啪——
许不令用折扇在夜莺脑门上轻拍下，点点头：
“不错不错，悟性很好。”
主仆俩闲谈之间，进入人山人海风陵渡镇。
秋季是返乡过年时候，风陵渡又是南来北往必经之路，此时镇子上江湖客、百姓、书生、商客等等挤在起，规模不下于后世春运。
陆夫人和萧湘儿不喜欢在人堆里挤，便在黄河畔闲逛，等晚上人少再进来。
许不令护着小夜莺，从镇中大街上挤过去，来到中心十字路口。
作为江湖圣地之，镇中广场上聚满江湖人，座石质大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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