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钟离楚楚打扮在这边很常见,走在人群中并未引起路人注意。不过北齐男子全是披着头发,许不令束发太明显,便找个斗笠戴在头上,提着长槊来到左亲王府附近个酒楼内。
酒楼中商旅很多,出门在外大多带着刀兵,此时正在七嘴八舌谈论着:
“……王爷今天大寿,听说陛下派使臣过来贺寿,御拳馆齐国海也跟着,贺镰也到……”
许不令找个靠窗空酒桌,把长槊靠在墙上,安静聆听酒楼中人交谈。
身处异国他乡,钟离楚楚还有些发蒙,坐在角落背对着众人解开面纱,捧着茶碗喝大口,才舒口气:“这些人都是谁呀?”
“北齐这边人物,齐国海号称北齐剑道前三甲,年轻时还曾去过中原,和老剑圣祝绸山切磋过……”
“结果呢?”
许不令轻笑下:“结果肯定是输,不过祝老剑圣能接招,想来也是方人物……贺镰是右亲王帐下门客,和太原、幽州接壤,据说和陈冲打过架,不过胜负就不清楚……”
钟离楚楚点点头,几天都在吃味如嚼蜡干粮,自然有点腻味,等小二上菜后,拿起筷子,想想,又给许不令倒碗酒:
“吃饭吧。”
许不令端起酒碗抿口,便站起身来:
“你先吃饭,去把玉佩取来。”
钟离楚楚按理说该跟着,可这几天实在走累,好不容易能坐下来吃顿好,自然不想就这急急慌慌,当下眨眨眼睛:“已经潜进城,不急这会儿,明天再去找吧。”
“很快,就在那边。”
许不令面带微笑,提起长槊,转身走出酒楼,还在街边烧鸡摊子上买只烧鸡,油纸包着提在手上。
钟离楚楚端着碗白米饭站在窗口目送,碧绿眸子里显出几分莫名。
朝夕相处四天,正常来说足够看清个人,特别是孤男寡女独处。若是对她有丢丢邪念,总会露出点蛛丝马迹。
可这几天以来,钟离楚楚只感觉到平淡,无波无澜不远不近,冷时候会给她盖件衣服,走累会停下来休息下,晚上睡觉时候彼此离很近,也不会动手动脚。
这种感觉很奇怪,肯定不是对她有企图,也不让人讨厌。自幼没有亲友,但她还是感觉得出这像是至亲知己之间感觉,没有什目和欲望,该关心时候关心,其他时候都是平淡如水,不需要什行为言辞来证明。
念及此处,钟离楚楚忽然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她初衷是想让许不令‘原形毕露’,变成和其他恶心男人样。
目前看来,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许不令确实和其他男人不样,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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