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过来。刘、韩两家再大,也大不过列土封疆许家,自然不敢明面上和天子唱反调。
刘平阳琢磨下:“燕王胸有韬略,自幼便重军伍,只可惜时运不济,不得先帝重视……其在京中声望直很高……”
韩忠瑜抬起手来,摇摇头:“说这些无益,换谁都比……还是说正事,再派人试探必然打草惊蛇,许不令挂着青魁名头,市井间眼红人颇多……要不放点风声,找几个愣头青上门递帖子,话说难听点,就不信以许不令脾气,若是恢复,会藏着掖着不接……”
刘平阳思索下:“此法不错,去安排吧……前几天,缉侦司张翔在家中被江湖上个游侠儿打进门,听说是圣上封十武魁祝六,太妃娘娘都受伤……再去市井间放点风声,就说十年前铁鹰猎鹿打断武人脊梁骨,连缉侦司主官都和纸糊样,也算是给武人受不公待遇造势……”
韩忠瑜点点头,下完局棋后,起身离开茶舍……
……
玉峰山,芙蓉观。
自从四月初三那夜过后,许不令便再未出门,给肃王送封信后,便安心在竹林间调理身体,等待太后上门送……解药。
那晚太后虽然也喝醉,却是有点记忆,第二天自然没上山找许不令要说法,按照往日规律,估计得在屋里躺两天缓过来才会上山,毕竟‘来都来’逃不过去,上山肯定还要遭罪,太后心里门儿清。
而另侧,陆夫人酒量本就不行,那晚确实断片,并不记得她宝贝旮瘩来过事儿,虽然隐隐约约听到些许声音,也只当作做梦。陆夫人每天晚上都梦见许不令,对此也没什奇怪,反而操心是另件事儿——养生驻颜。
陆夫人和太后认识很多年,又是女人,对太后细微变化最是敏感,眼睁睁看着太后越来越水灵,心里面自然不平衡——都住在玉峰山,凭什只有太后那块儿养人?
虽然已经嫁过人守寡,但女人没有不爱美,陆夫人年纪并不大,可担心年老色衰是女人从十六岁到六十岁都担心问题,岂能不关心。她平时除许不令也没啥操心,那晚回来之后就心心念念想着这事儿,太后不肯说,便只能自己琢磨。
说起养生驻颜,最擅长自然是修仙问道道士,好多法子、丹药都是道士研究出来。
陆夫人在屋里闷两天,本想去找芙蓉观高人,可芙蓉观道士都是男,问这些不太好,便把目光移向整天坐在竹林里当仙子宁道长。
天下第美人……
那脸蛋儿白……
浑身上下都很白,方方面面又挑不出半点瑕疵,说不定也和当道士有关系……
有这个念头,陆夫人便坐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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