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晨曦初露,万里晴空多几片白云。
许不令从玉峰山山崖侧攀岩而上,落在竹海间房舍外,扶着腰喘息几口,回想昨晚场景,眉宇间带着几分无奈。
昨天又晚上没睡,太后性子贞烈强硬,规规矩矩不反抗不迎合,连叫声都不乐意,还故意摆出‘很反感、例行公事’模样,只能弄晕才会配合。
晕乎乎太后宝宝很好玩,让做什做什,有时候他故意半道停下,还会咬着手指头偷偷瞄他,幽声嘀咕:“怎啦?……是不是累?”然后就窸窸窣窣翻起身,很贴心自己来。
可这些事儿,太后事后清醒就嘴硬不承认,还副严肃模样,嘀咕几句:“是为救你,你以后再故意乱来,休怪本宫不客气……”,反正就是把责任全推到他脑袋上,还怀疑他用江湖上妖术迷惑人。
许不令对此自然不能辩驳,男人嘛,总得受点委屈,习惯就好。
忙活晚上,目前太后红木小牌子上,刻着:
正正正。
进度不是很快,昨晚上许不令没有光顾着解毒,抱着太后说会儿话,背诗词、讲段子什。
太后原本只想凑够百次,对这种增进感情举动很排斥,可累实在不想动弹,没办法只能闭着眼装作不听,实际听没听许不令不清楚,不过最后枕着他胳膊睡过去,睡得很甜。
念及此处,许不令摇头轻笑,回头看眼避暑山庄后,便回到房舍内补充睡眠。
……
日起日落,诺大竹林中只有清风徐徐。
下午时分,许不令正安然熟睡,外面忽然传来脚步响动,老萧声音在房舍外响起:
“小王爷!”
许不令睁开眼睛,起身打开房门走到屋外。
老萧杵着拐杖站在门口,脸上带着几分喜意,笑呵呵道:
“小王爷,十武魁出来个,你猜是谁?”
许不令对江湖事儿挺感兴趣,打来清水洗漱番,在轮椅上坐下:
“应该是唐蛟。唐家直很舔朝廷,如今说是剑学四大家之首,却没个撑门面人物,朝廷既然封十武魁,肯定会给他留个位子。”
老萧在旁边坐下,摇摇头:“唐蛟武艺在江湖上排上号,但幽州唐家底蕴太浅,唐蛟又没干啥大事儿,江湖人基本上都不认。朝廷想捧唐蛟也不会把第个名额给唐家,以看估计是中间时候偷偷塞进去。”
许不令琢磨片刻,轻轻点头:“倒也是……那是谁?”
老萧嘿嘿笑,摩挲着拐杖,声情并茂把龙吟阁说书郎故事又添油加醋讲遍,然后道:
“这个祝六,肯定是祝绸山遗落在外子侄,虽然待罪之身受朝廷通缉,但本事是真。朝廷也算大气,说给就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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