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养,转眼却瞧见宁玉合走过竹林小道。
宁玉合这些日子都住在竹林外面清修,因为本就是道士耐得住寂寞,并未外出,不过也没露几次面。
许不令对这个师父还有点陌生,除白馒头也没其他特别印象,当下走到跟前,抬手礼:“师父,你怎来?”
宁玉合身着黑色道袍,长剑提在手中,很是耐看脸颊上带着温润入水笑容,在房舍外院子里停下,微微颔首:
“令儿,说过要教你功夫,看你身子好不少,要不开始吧?教完你,为师还得回长青观,出门太久,怕你师姐又跑来找……”
许不令休息这久未曾动武,早已经憋手痒难耐,也有找人切磋下心思,当下点点头:
“那就有劳师父。”
宁玉合话不是很多,而且许不令毕竟是藩王世子,也不可能和教宁清夜样摆出太严厉架子,当下走到竹林旁,用剑削两根竹枝,丢根给许不令:
“唐家剑有七式,后两式传男不传女,也不会,不过前面五式也是上乘功夫,你看仔细……”
说着宁玉合站在竹海间小院内,手持竹枝摆出剑架,继而脚步游移,动作轻柔,缓慢刺出竹枝,或刺或挑或劈,没有气势凌人杀气,反而带着几分动人韵律,宛若蜻蜓在竹林间翩翩起舞,赏心悦目。
“曹家剑重‘快’,祝家剑重‘稳’,陆家剑重‘诡’,唐家剑则重在个‘藏’。四家剑学之中,唐家成名最晚,算是从曹、陆两家精炼而来,讲究‘剑出有锋无影’,诡异莫测,触即收。藏好就是杀招,藏不好就是丢人现眼……”
许不令倒持竹枝安静聆听,见状不禁微微点头——宁玉合和崔皇后同龄,说起来比太后宝宝还小岁,不过体态饱满、气质温婉缘故,看起来又要成熟几分,动静之间腰臀张力十足,四肢修长看似弱不禁风,其间蕴含爆发力却让人不容小觑……
宁玉合瞧见徒弟看如此认真,动作也更加专注几分,慢条斯理将唐家五剑演练完后,起个收剑式,在许不令十步外站定,微微颔首笑下:
“看清楚没?”
许不令点点头:“看清楚……般。”
这说是实话,许不令自幼看武功秘籍不在少数,这种并非当家绝活剑术,在他眼中只能算二流。
宁玉合对此也不生气,点头轻笑:“招式是死,人是活。招式学到最后,该怎出招都在心中,不用拘泥与招式……”
“无招胜有招?”
“……嗯……悟性不错……”
宁玉合抿抿嘴,觉得好像没什可教,便抬起树枝挽个剑花:
“若是看清楚,用方才招式出招,破招给你看看。”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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