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调理内息,连宁玉合中毒针都能解,更不用说这种小东西。
太后跟在后面紧张看着,直到许不令将药丸服下,还有些焦急:
“你先把酒吐出来……”
“吐出来,药不就白吃。”
许不令声音柔和,转过身来认真看着太后双眸:“为什要自尽?若是不愿意救,直说即可。”
太后稍微稳定心神,各种思绪才重新回到恼海,脸色稍稍变下,攥攥手心:
“和你没关系。”
说着转身准备往出跑,完全忘记自己只穿着荷花藏鲤。
啪——
声脆响,在清晨小屋中响起。
太后个哆嗦,继而‘呀——’惊叫声,慌不择路跑回房屋里侧,左右寻找,找不到裙子裤子扔哪里去,只能把薄被拉起来裹在身上,脸色涨红,有些无地自容。
许不令叹口气,走进房屋里侧,伤势未愈缘故,还是有些踉跄。
太后明显有点紧张,脸上做出决然神色,却是下意识裹着被褥往回退,眼神躲闪道:
“你别管,是当今太后……失节本就罪该万死,你活着就行……以后要多想着百姓……”
“为救,你就自己把命搭上?”
许不令走到跟前,居高临下,抬手想摸下她脸。
太后眼神慌乱,还有些许愤怒:“你把本宫当什人?只是不想你死,你对这天下还有用,才会救你……已经无颜苟活与世,想死想活是自己事儿……”说着,便准备绕过许不令,去拿桌上半壶毒酒。
许不令抬手挡住去路,稍微酝酿下,声音柔和到极致:
“太后娘娘死屋里,还是得死……先坐下来,别这激动……”
太后理智逐渐恢复,现在只想死之,多活刻钟,心里自责和慌乱便会多分,堂堂太后和男子私会,光是想着就让人不齿,哪里坐下来。
太后咬咬牙,便要挤开许不令从墙角钻出去,只是触碰,许不令便摇晃下,手撑住墙壁才站稳。
瞧见这弱不禁风模样,太后愣,此时才想起正事儿,大眼睛瞪着许不令:
“你毒解没有?”
“呃……”
许不令脸色僵,抬手揉揉额头,在床边坐下,欲言又止。
“???”
太后脸上焦急逐渐变成错愕,继而也快步走到跟前,按住许不令手腕,仔细号脉。
锁龙蛊明显还在阻塞着气血。
“你——”
太后猛地站起身来,脸色煞白,眸子里带着不可思议,还有几分悲愤,抬手指着许不令:
“你……你骗?你……竟然……”
语无伦次,带着难以言喻愤慨。
若许不令是在骗她,那昨晚两个人是在做什……私通?
太后浑身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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