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想把苗头掐死在摇篮里。
宁玉合带着几分欣赏和慷慨,副愿意倾囊相授模样。
许不令眨眨眼睛,脑海里又闪过些画面。
粉粉……白馒头师父……这怕是不太好吧……
许不令微微眯眼稍显迟疑,陆夫人和太后脸色便沉下来,显然觉得他有其他想法。
许不令不是优柔寡断之辈,反正不是他吃亏,当下没有半点犹豫,轻轻笑下,抬手很干脆俯身礼:
“自幼耳闻唐家剑,直未能学到,若是宁道长愿意教,那许不令就在这里称上声‘师父’。”
宁玉合见许不令真愿意拜她为师,脸色当即郑重几分,江湖上‘声师父、生师父’,可不光是个称呼那简单,这可是辈子大事儿。
“嗯……在这里拜师太仓促,过几天贫道准备好拜师礼,世子再叫师父也不迟。”
宁玉合站起身来,抬手虚扶,示意许不令不必行礼。
许不令自然没意见,当下含笑点头,重新退到旁边。
屋檐下气氛,终于又缓和下来。
接下来时间里,许不令基本上没有插三个俏佳人嘴,安安静静站在屋檐下听着闲话家常。
宁玉合言辞亲和,不过和太后、陆夫人接触不多缘故,也没什可聊。
太后长年待在深宫憋久,有个聊天对象倒是很能说,你来往追忆往昔,基本上把当年琐碎小事儿都回忆遍,直至黄昏时分天色太晚,才彼此起身告辞。
陆夫人莫名给许不令找个师父,自然不能冷落人家,以监护人身份邀请宁玉合去王府做客,路上顺便认识下。
许不令则自告奋勇,护送太后回宫。
……
大帮子人走后,松家小院里终于安静下来。
被冷落大半天画圣徐丹青,抬起袖子擦擦额头冷汗,副劫后余生模样,走后屋里取油纸伞,便想要溜之大吉。
只可惜刚刚打开院门,就瞧见个斯斯文文姑娘站在门口,满脸激动模样:
“徐伯伯,你画好没有?快给看看……”
徐丹青表情僵,才想起来要帮松玉芙画肃王世子事儿,可方才那情形,太后在场他都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哪儿有心情关注个男人长啥样。
“呃……玉芙啊,许世子……”
松玉芙瞧见徐丹青有些迟疑,脸色顿时黯然下来,低着头小声嘀咕:
“徐伯伯是不是不愿画呀?唉~其实徐伯伯也就年纪大几十岁,年轻时想来不比许世子差,只是老而已。再者又不是女儿家,不该互相攀比……”
“……”
徐丹青深深吸口气,抚须轻笑,点点头:“徐丹青岂会嫉妒男子相貌,只是画画如同写文章,也需要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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