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子,咱们抬头不见低头见……”
许不令有些受不,路过个摔破花盆时,脚尖轻踢,块碎瓷便飞旋而出,带着破风声划过大鼎旁木台,绳索应声而断。
萧庭如蒙大赦,火急火燎从台子上跳下来就往宫外跑,还不忘回头喊声:“姑姑,是许不令放,不是自己跑,要发火找许不令……”说话之间就没影,跑比兔子还快。
许不令满眼错愕,突然有些后悔,早知道晚几天再来……
……
寝殿主厅大门紧闭,内外都是鸦雀无声。
许不令走到门前,宫女便小心翼翼跑下去,生怕正在气头上太后迁怒与人。
许不令整理衣冠做出温文儒雅模样,抬手敲敲雕花木门。
咚咚——
金碧辉煌大厅内,靠在软塌上嗑瓜子太后闻声坐起来,把装果壳托盘踢进软榻下面,揉揉绝美眸子,直至眼圈发红才罢手。
“你给本宫滚进来!”
带着几分颤音娇斥从正厅里响起。
房门外许不令听得头皮发麻,吸口气露出温和笑容,抬手推开大门。
吱呀——
金碧辉煌正厅内很清冷,几个花瓶倒在地上,陈设也是乱七八糟,显然是,bao力摧残后样子。
侧方软榻上,太后坐在上面,目光似是要杀人,眼圈红红好像哭过,原本华丽凤裙换成白色素裙,不施粉黛披头散发,和饱受折磨失去切可怜妇人般失魂落魄,把金剪刀握在太后手中,剪刀尖儿正对着门口。
许不令瞧见这幕,只觉得脑壳疼,还有些隐隐愧疚之感。略微沉默下,还是缓步上前,规规矩矩行个晚辈礼:
“太后。”
“你……”
太后身子微微颤抖,紧咬银牙瞪许不令很久,才颤声道:
“把门关上。”
许不令眨眨眼睛,老老实实回身关上大门,然后就听见‘踏踏踏——’脚步声,直直朝着他冲过来。
许不令暗暗叹口气,转过身来抬起手,做出害怕模样:
“太后,你冷静点,令儿知错。”
太后脸色悲愤难掩,持着剪刀指向许不令,声音有些哽咽:
“你……你这孽障,你可知你干些什荒唐事?”
“迫不得已,还请太后见谅。”
“迫不得已?呵呵……”
太后噙着泪,睫毛微微颤抖盯着许不令:“是太后,国之母,若是先帝泉下有知……”说到这里,太后悲从心起,抬手就把剪刀刺向脖子,副失清白要殉节模样。
许不令急,忙用双指夹住金剪刀,认真赔罪:“太后,令儿知错,真是迫不得已,你也知道那晚情况……”
太后奋力抽动剪刀,只是半点功夫不会,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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