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阁,双眸还带着几分古怪意味。
太后心绪不宁走进闺房,还没酝酿好措辞,抬眼就看到她画像挂在正前方墙壁上,很醒目。
太后脚步顿,眉头紧紧蹙起来:
“这幅画怎在你这里?”
陆夫人关上房门后,脸上恭敬便消失无影无踪,如同平日那般自顾自走到软榻旁坐下,端起茶壶沏茶,表情恬淡:
“哦,画啊~嗯……太后也知道,令儿自幼好武不喜欢书画,前些日子把画从宫里拿回来,他觉得‘般’,便给拿过来。屋子里恰好缺副装饰书画,便挂在这里,太后觉得如何?”
言语轻柔,却句句诛心!
太后脸色渐渐黑下来,修长眉毛跳几下,叠放在腰间手儿紧紧相扣,指甲几乎刺进肉里。
般?
般昨晚上抱半个时辰,还手脚不安分……
可送出去东西,该怎安排本就是别人事儿,哪怕人家拿去卖也没有指责道理。
太后深深吸口冰凉空气,脸色恢复自然,如同好姐妹般在同张软榻上坐下,斜斜靠着打量眼:
“挺不错,以前你屋子里死气沉沉,多幅画儿,感觉亮堂许多。”
“那可不,徐丹青墨宝,整个大玥独此副,以前连看眼都困难,若非令儿贴心,哪有机会挂在屋里……”
太后眼角跳几下,本就肚子憋屈,再被如此调侃如何受得。终于是忍不住,先爆发:
“陆红鸾,你少给阴阳怪气,好好说话。”
“呵呵……”
陆夫人半点不在意太后语气,端起茶杯慵懒靠在榻上,打量着脸色铁青熟美佳人:
“太后莫不是后悔?也是,藏十几年东西,肯定舍不得,要不给令儿说声,让他给你送回去?”
太后哼声,也懒得保持平日端庄威严,把陆夫人手中茶杯夺下放在桌上,冷眼道:
“张嘴闭嘴都是许不令,你都把他惯成什样?他现在哪儿像个藩王世子,无法无天半点规矩不懂……”
陆夫人手儿撑着脸颊,抬抬眉毛:
“比萧庭强多哈~”
“你——”
太后气睫毛直颤,冷声道:“本宫过来是和你说正事,你再这般讥讽本宫,明天就收拾东西回淮南,许不令来带。”
“凭什!”
陆夫人顿时急,怒目而视:“肃王把令儿交到手上,你想要侄子找萧庭去,令儿和你有什关系?”
太后微微眯眼:“你以为本宫不敢?”
“……”
陆夫人仔细打量下,太后好像真有火气。虽说两人比较亲近,可毕竟身份摆在这里,以太后刁蛮性子,干出这种横刀夺爱事情也不是不可能。
念及此处,陆夫人坐直身体,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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