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及,他知晓刘长润喜欢翠烟阁清倌儿鱼儿姑娘,近半年都在献殷勤捧场。
其实到他们这个级别王公贵子,真喜欢个歌姬不过是句话事情。
但男人这种东西,在征服女人这方面,总是喜欢靠‘个人魅力’,若真凭借权势弄个花魁回家,反而没什意思,还会遭那些酸书生冷嘲热讽。
刘长润努力小半年,目前那清倌儿好像也被打动几分,恐怕今天捧上花魁位置后,刘长润便可以当入幕之宾。
而萧庭今天过来,并非和刘长润争风吃醋。迎春楼头牌雨燕,把他那首《宰相爹爹》谱成曲子,这有灵性姑娘若是当不花魁,他萧庭以后还怎在长安混?
花魁只有个,两位大公子自然不会让自己中意人儿失望,在歌舞还没开始前就杠上。
在满场宾客期待目光中,作为东家迎春楼头牌首先等场,表演自然是萧庭那首《宰相爹爹》。
说实话,个二八芳龄美人,抱着琵琶面不改色把这首狗屁不通词唱出来,功力当得起炉火纯青。
在场宾客满怀敬意,或抚须或点头,似乎都沉浸在此词难以寻摸意境当中。
刘长润敢笑话萧庭,可不敢讥讽萧相,此时也保持着认真神色聆听,忍很难受。
婉转歌喉之中,诺大厅堂鸦雀无声,直至曲终。
萧庭热泪盈眶,站起身来狠狠拍手:
“好!”
“好,好……”
“好好好……”
符合声接连不断,还有不少‘才子’开始品位其中妙处,演个比个逼真。
而王宝此时自然就站起来,用袖子擦擦眼睛:
“此曲实乃天籁之音,王某只觉心潮澎湃,相见恨晚,当赏,当赏!”
说着招招手,便把管事叫过来,放沓银票到托盘上。
管事满眼惊喜之色,朗声道:
“王公子,赏千两。”
“哗——……”
众人虽然毫不意外,但都露出惊讶崇拜神色,还望是萧庭。
台上花魁也是三分羞怯七分柔媚,对着萧庭颔首福礼。
萧庭冲四方抱拳,便大摇大摆坐下。这份慷他人之慨气度,实在让人无言以对。
萧庭开口,自然没人敢跳出来和萧庭抢姑娘。管事也知道会出现这情况,当下便准备登台,让下位姑娘出场。
可偏偏就在此时,个小斯跑到二楼围栏边上,朗声道:
“肃王世子,给雨燕姑娘赎身,价钱迎春楼自己开。”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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