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头消失,起身穿上鞋子,走出珠帘来到房间之中。
陆夫人带着几分微笑,把粥碗摆好同时,柔声道:“今天大年初,月奴包饺子,待会就别出去,晚些陪去萧家走走……”
许不令走到跟前,目光偷偷扫陆夫人侧脸几眼,犹豫片刻,还是含笑询问:
“陆姨……昨晚是不是喝多?”
陆夫人表情镇定如常,打趣道:“是喝多,趴在桌子上叫都叫不醒,还是和月奴把你抬到床上去。”
“哦……”许不令蹙着眉头,在桌旁坐下,讪讪笑:“嗯……昨晚上没发酒疯,说什或者做什吧?”
陆夫人在圆桌对面坐下,看着许不令略显紧张表情,‘噗——’笑声:“喝醉什样,你还不知道?叽里呱啦说些酒话,嗯……王之涣什,反正听不懂……”
许不令暗暗松口气,看来真是做梦……这梦还挺真实,连肚兜上牡丹纹路都有印象……白花花……
越想越歪,许不令忙静气凝神放空大脑,低着头拿起勺子准备吃饭。哪想到刚伸手就被陆夫人拍打下:
“没睡醒?先去洗漱,水都烧好。”
“哦……”
许不令这才想起来,含笑起身,快步走出去。
……
房门打开关上,不大闺房再次安静下来。
陆夫人此时脸色才渐渐发红,眼神中带着几分嗔恼,却也暗暗松口气:“还好不记得……这死小子……”说话间,又想起昨晚上场面,忍不住轻轻‘啐’口,把衣襟扣紧几分。
哗啦哗啦——
院子里想起水花声,还有丫鬟殷勤打招呼。陆夫人坐在桌前,稍微揉揉眉心缓解疲倦。
昨晚上肯定没睡着,半夜时分胡思乱想之下,差点真跑去投井。
她和肃王妃是姐妹,而且嫁人,还是个寡妇。无论那样都不该和男子有所牵扯,先不说被外人知晓,光自小接受教育都让她不敢回想昨晚事儿。
可真跑去投井,反而会被人瞎想,而且她若是没,不令日后在京城就孤苦伶仃个人,哪里放心下。
前前后后思索许久,陆夫人也只能安慰自己:就当被没长大小孩子摸下,小孩子不懂事,计较那多做甚……
早上天亮才稍微想清楚,陆夫人又担心起许不令会不会记得昨晚事儿。许不令昨晚那手法可是很‘老练’,两下就把她折腾回去换身衣裳,可不像是没点经验男子,万是装醉……
陆夫人想到这里,便打个哆嗦,连忙把这个念头甩到边。
食色性也,男人好色是本性,君子动之以情止乎于礼,不令那好孩子,岂会是龌龊小人,肯定是喝醉才做出出格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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