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挑眉毛,早就从路线猜出祝满枝发现是谁,此时半点不惊讶,提着剑缓步来到院门外,抬手便敲敲。
咚咚——
祝满枝急,哪有这抓贼?
她抬手拉拉许不令袖子,眨眼睛、嘟嘴,试图提醒许不令别托大。
许不令则半点不搭理,双手杵着剑柄站在院门前,耐心等待……
……
破败小院之中,淡淡药味飘散在空气中。
宁清夜坐在屋檐下,面前放着个小炭炉,上面架着药罐,火苗自壶底窜出摇摇晃晃,微弱火光映着略显苍白脸颊。
老旧院落已经收拾干净,地面落叶扫干干净净,连墙上藤蔓都已经祛除,唯不整齐地方估计就只剩下许不令亲手补窗户。
宁清夜在小院里养伤这几天,时常都会琢磨,院子主人回来发现窗户被钉成这样会不会发火,稍微把院子整理下,应该会让院子主人心里平衡些吧……
咕噜咕噜——
药罐热气腾腾,发出轻微声响。
宁清夜看看用白布缠绕左臂,眼中带着几分失落。
在长青观学艺十年,本以为武艺在世间已经算顶尖,结果和张翔交手后才明白江湖水深火热。成名已久高手,没有个是善茬,经验、反应都太非人,偷袭都杀不,以后恐怕没机会。
想起白天刺杀场景,宁清夜眼中带着几分莫名。
现在又欠那个小王爷条命,真不知道怎还。
不过那个男人也不正经,明明是彼此演戏随便打两下,哪有用‘贴山靠’往她怀里靠。
虽说当时情况这招最合适,但下手有点重,到现在胸口还是麻,宁清夜抬手揉揉,暗暗埋怨句:登徒子……
稍有动作,浑身酸痛便让宁清夜微微蹙起眉峰。
其实今天也不是没机会,若是她全盛时期,也有机会杀张翔。
只可惜上次在龙吟阁受伤,这几天又来月事,气血不顺连反应都慢半拍,熬得药也是调理气血所用。
胡思乱想间,宁清夜在屋檐下坐许久,药还有熬好,门口忽然响起敲门声。
咚咚——
宁清夜顿时警觉,拿起放在身边长剑,起身脚步轻盈走到廊柱之后,沉声道:
“谁?”
“鹰指散人!”
“……?”
宁清夜自是没听过这混号,不过声音倒是认出来,稍微松口气,把剑放下,走到门口打开院门。
吱呀——
小巷光线昏暗,抬眼便瞧见白衣胜雪俊美男子站在院门外,双手杵着长剑,带着似有似无微笑,高头大马在巷子里随意溜达。
宁清夜天生清冷,自幼在道馆长大也没经历过太多人情世故,手扶着院门抿抿嘴,还没酝酿好措辞,就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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