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说和关系很好,只是为寻找父亲下来才莽撞乱闯,有在没人能动你。”
祝满枝琢磨下,便嘻嘻笑:“好,相信许公子……”
“君子言,驷马难追。”
……
另侧,长安城外采石场。
长安城巍峨楼宇接连成片,石材消耗必然巨大,大玥可没有铁路运输线,商船运石头也过于奢侈,般都就地取材。
没有炸药等相助,采石可不是个轻松活儿,寒冬腊月,无数徭役穿着单衣在露天山壁下方,用铁钎锤子破开巨大原石,徭役大多瘦骨嶙峋,稍微偷懒便有监工持着鞭子呵骂。
而采石场外围栋小屋之中,刚刚改造成书房屋子,尚且残留着漆料味道。
雕花软榻搁在窗口之下,转眼便能看到外面忙碌徭役。
李天戮身着布衣,坐在榻上把玩着手中把纸刀,眼神带着毫不掩饰恼火与阴霾,仆人都是噤若寒蝉呆在外面。
说是罚李天戮过来做徭役,但李家在长安城地位绝对不差,老老实实坐着囚车过来无非是做个样子,免得惹恼朝臣和天子。可真要他堂堂李家嫡子跑去和群徭役同吃同,想想都知道不可能。
来这里两天,房屋已经被采石场小吏收拾整整齐齐。
李天戮在软塌上等待片刻,辆马车便在采石场内停下,御林军开道,身着常服忠勇侯李宝义快步进入房间,转手便带上房门。
“爹!”
李天戮站起身来,稍微收敛脸上怒意,轻声询问:
“爹,什时候能回长安城?”
李宝义背着手走到跟前,淡然道:
“这两个月就不要想,正是风头最盛时候,被人抓住把柄可就撞到刀口上。”
李天戮知晓这个道理,只能等着风声过去朝臣和百姓把这事儿忘,才有机会偷偷摸摸回去继续当他李家公子。
堂堂魁首街道李家,好不容易才在白马庄搞个日进斗金产业,如今被官方封杀,李天戮自然心中有气:
“这个萧庭,往日待他如同兄长,却不曾想他如此不识抬举……”
李宝义摇摇头:“淮南萧氏咱们得罪不起,不过那个女捕头绝不能放过。狼卫没有事前打招呼,必然是那女捕头自作主张,或者受萧家蛊惑,才敢太岁头上动土。”
李天戮眼中显出几分寒意:“现在就派人……”
“诶!”李宝义抬手制止李天戮话语:“稍安勿躁,白马庄刚出事,若那女捕快现在死,傻子都能想到是李家做手脚。先安排好人手,过几天白马庄风声压下去,做干净些以防后患。”
李天戮心中火气难以压下,却也知道此时报复太过显眼,也只得哼声:
“杀太便宜她,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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