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许不令点
点头，以前
他目中无人，确实把不少江湖大佬撵出门。
“那时候年纪小不懂事，若是现在那些江湖前辈再登门……”
“你会拜师？”
“会给点路费，让他们走不是那
尴尬。”
“……”
宁清夜眨眨眼睛，欲言又止，最终只是摇头
笑。气质天生清冷，这笑，到真有几分雪莲初放冷艳之感。
宁清夜稍微缓片刻，力气恢复大半，将狐裘掀开在木板床边坐下，捡起地上长剑，看向站在旁边许不令：
“你中毒？”
许不令点点头，有些无奈：“姑娘好眼力。”
宁清夜琢磨下，忽然伸出手，抓住许不令手腕，稍微感受下。
许不令倒也没反抗，只是面带轻笑。
宁清夜号脉感觉片刻，眉宇之间便露出几分慎重，仔细重新打量几眼：
“上次在孙家铺子，
见你气色虚浮，又长年喝烈酒，便有所猜测，没想到真中是‘锁龙蛊’……”
许不令收回手：“姑娘有解毒法子？”
宁清夜摇摇头：“锁龙蛊这种奇毒，中者武艺十不存，旦强行动气非死即残，老实躺着也大多活不过三年，没听说过化解法子……你能行动自如，以前武艺恐怕很高。”
许不令笑容亲和：“以前也就比姑娘差点，也算是大侠，现在和废人区别不大。”
武人没身本事，等同于豪绅倾家荡产，这种打击没几个江湖人受得。
宁清夜眼中显出几分唏嘘，往旁边移少许，拍拍床板示意许不令坐下：
“平时很难受吧？听说中锁龙蛊会日夜受万蚁噬心之苦，生不如死。”
许不令在床边和宁清夜并排而坐：“喝烈酒能暂时压下蛊毒，其实也没啥。”
“是谁害你？”
“嗯……”
许不令蹙眉想想，轻轻摇头：
“不知道，正在暗中追查。若是江湖人报仇还好说，若是……”
许不令说到这里便停下话语，看看皇宫方向，幽幽叹口气。
若是如他所想，是皇帝为让肃王脉绝后或者削藩在背后动手脚，他可能没命活着走出长安城。
宁清夜感觉到许不令情绪中那抹担忧，犹豫稍许：
“你家室这好，解毒应当不成问题，病由心生，放宽心说不定能多活两天。”
显然，宁清夜平时不怎会安慰人。
许不令点头轻笑，目光转向二人之间青锋长剑。
剑长三尺二，剑柄缠绕青绳，剑鞘当是新配得，有点不合适。
许不令以前好武成痴，对兵器解远比诗书多，打量几眼后拿起长剑，手指轻弹剑出三寸，在火折子微光下显出道寒芒。
许不令手指在剑锋之上摩挲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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