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老萧认真看着宣纸上工整字迹,眼中显出几分萧索,抬手轻轻拍拍许不令肩膀:
“王妃十年前因‘铁鹰猎鹿’事郁郁而终,王爷直放不下,没想到小王爷您都看在眼里……”
啪——
许不令将毛笔拍在桌上,摊开手十分无奈:“这不是写,抄,连你都骗不过去,怎骗那帮子文人?”
老萧长声叹,望着许不令目光,带着几分欣慰,便如同看着个小屁孩,终于成长为独当面男人。
许不令无话可说,坐在书案前苦思良久,才重新提笔,写下:
“风住尘香花已尽,日晚倦梳头。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老萧眼前亮,凑在跟前仔细打量几眼:“嗯……这词不像是男人写,听就是个饱经风霜无依无靠可怜女子……寻常人写不出来……”
“那就这首,就不信他们这都看不出来是抄……”
……
……
房间外。
松玉芙杏眼瞪得圆圆,死死捂住嘴巴,如同发现块宝藏,满眼都是震撼。
天呐~
信手成词、风格诡辩。
沙场老将、落魄游子、伤感文人、深闺怨妇……
种种角色转换天衣无缝,就像真亲自经历过般,挑不出半点毛病。
这诗词功底,非人哉!
松玉芙睫毛不停颤抖,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去看看那些诗词。
可念头刚起,她又打住。
从许世子方才话来看,他不想出名,而且还想背上‘窃诗’坏名声。
虽然不明白这做意图,但许世子是不是窃诗,她能不知道吗?
松玉芙出生书香门第,父兄皆是大儒,岂能坐视有真才学人名誉扫地。
现在进去,许世子知道她偷听,肯定就不去诗会。
那……
松玉芙微微眯眼,亮晶晶眸子里,显出几分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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