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回建业,顺便带他去见陛下就好。”
萧繇斜睨他:“裴将军,知道你归心似箭,但也归心似箭啊。你就不能看在奔波数千里赶跑西戎,还差点搭上老命份上,可怜可怜,让先回去?”
裴凛之挑起眉:“竟不知道还有人在建业等着王爷。”
萧繇不满地瞪他眼:“裴将军你与皇兄缠绵恩爱这些年,往后还有辈子呢,不差这几个月吧。回去,是真有事,而且是绝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裴凛之福至心灵:“王爷可是有钟情之人?”
萧繇闻言,被自己口水呛住,咳几声,掩饰地笑:“你要这理解也成。说好,先回,你迟几个月吧。”
裴凛之内心纵使再归心似箭,巴不得下秒就飞到萧彧身边,可劳苦功高王爷现在主动提出来要回去,还是为感情上事,他怎能拒绝?
“行,那王爷先回吧。能在年前赶过来吗?想今年回去陪陛下过元旦。”
“没问题,去去就回来。”萧繇说。
裴凛之笑嘻嘻道:“其实长安也该王爷镇守,谁叫王爷是镇北王呢。”
“行,回头就来守。那就辛苦你们再两地相思几个月吧。”
萧繇回长安歇息几日,与裴凛之商议好怎与吐谷浑谈判,怎跟对方划分边界,与对方以什地位与方式相处等。这些事,便交由裴凛之来完成。
数日后,萧繇启程回建业,同行还有后来支援雍、梁、荆三州兵马,现在他们主要敌人是东戎和北方柔然,是以兵马必须回援,以防东戎有动作。
萧繇坐在马车里,这次马车可要宽敞华丽多,能躺能坐,还有小几。萧繇掀开窗帘朝外抗议:“为何要坐马车?本王要骑马。”
骑马跟在马车旁戚阔慢条斯理地说:“王爷大病初愈,身体虚弱,切勿拿自己身体当儿戏。”
“你都能骑马,为何不能?伤已经好。”
戚阔说:“好没好王爷还能比这个大夫更清楚?”
萧繇回:“好没好自己难道不比你清楚?”
戚阔无奈摇头,这个王爷啊,平时看着很威严,闹起脾气来跟个孩童似需要哄:“王爷,你就别为难属下。裴将军让属下照顾好你,万出差池,这项上人头就不保。”
萧繇说:“谁敢拿你怎样!”
戚阔苦笑:“陛下、裴将军都会向问责。”
“放心好,有在,他们不会拿你怎样。”萧繇停止抗议,换种语气,“人坐着快无聊死,上马车来陪说会儿话。”
个亲随连忙说:“王爷,卑职这就来陪你说话。”
萧繇嫌弃地看亲随眼:“不用你陪,笨嘴笨舌,让小戚大夫来。”
戚阔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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