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彧深知,均田地过程不会顺利,他动是整个既得利益集团蛋糕,而他支持者只有最初从崖州带出来那些人,以及没有话语权底层百姓。
就连从广州带来那批*员,无不是利益既得者,均田地,就是割他们自己肉,能支持才怪。
说到底,还是缺乏个共同政治理想和目标,也缺乏统思想纲领,这些既得利益者思想觉悟还太低。尽管萧彧时常在《星火》报上表明自己政治理想,但能理解并接受有多少呢?还真不好说。
他夺取权力并不依靠这些既得利益者,但治理这个国家还是要依靠他们,因为普通百姓尚未有话语权,朝中属于他人又太少。
希望这批新科进士能够理解自己苦心,下去好好干。不过目前参加选拔考试也都是些地主阶层子弟,这些也是既得利益者,就看他们如何取舍。
萧彧决定在这些推官下去之前给他们上上思想课,虽然不能保证所有人都被他号召,但应当还是可以说服些有理想人。
闵翀这些日子直都在拟订均田制具体操作章程,几乎每日都要进宫来与萧彧磋商细节,每天都要忙到夜深。
这日又忙到深夜,萧彧看看沙漏,已经到亥时中,便说:“腾云这段日子住在宫中算,省得来回奔波。”
闵翀露出神秘笑容:“不,得回去。每日晚上回去都有好戏看呢。”
萧彧问:“什戏?”
闵翀嘿嘿笑:“自打们决定均田地,每日都有人来府上拜访。”
“找你做什?”萧彧好奇地问。
这些日子他收到不少奏章,都是关于均田制。有引经据典从各种利害关系谏言他停止均田,也有谏言限制土地所有者持有田亩数量,地主阶层不想把所有土地都上交给国家。总而言之,就是不支持均田制。
闵翀笑嘻嘻地说:“有人让劝陛下打消念头,有人给提均田建议,还有人贿赂能不能将他们家划拉出去不参与均田。如今已经是陛下跟前最红人,送礼人守到深夜都不肯走。大家也不避着他人,真是好笑。”
萧彧笑着摇头:“天下熙熙,皆为利往。难为你,干这事得罪这多人,要不你还是别回,忙到这晚还要回去应付那些人,多累啊。”
闵翀伸个懒腰:“倒还好,还挺喜欢看他们低声下气又拿莫可奈何样子。”
坐在旁裴凛之皱眉:“你要在宫中住下,要多带几名手下,以免被人报复。”
闵翀站起来:“带人,不怕。陛下,走。”
裴凛之叫过赖峰:“带队人护送闵大人回去。”
赖峰领命走。
萧彧托着腮,看着裴凛之,笑道:“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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