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才刚平定,国库消耗过大。而南下战线过长,给养消耗巨大,或恐难以承受这场大战。陛下还得提防北方二戎狼子野心。”
萧祎在桌上用力捶,气狠狠地说:“那就放任萧彧坐大吗?”
桓寅说:“当然不能,但陛下需得耐下心来。休养年,待国库充盈再南下不迟,利用这年扩充水师,明年再派水师进攻广州。”
萧祎怒极反笑:“又打发水师去送死?今春朕听相国建议派三万水师过去,连个鬼影都没回来。该不会是相国跟萧彧串通好,故意合谋算计朕罢!”
桓寅连忙跪下:“陛下息怒!陛下这可冤枉死老臣,老臣为陛下鞠躬尽瘁,怎敢与乱党勾结。况且当初周起谋逆案可是老臣亲手督办,老臣如何会跟萧彧往来,这无异于与虎谋皮。陛下定要相信老臣耿耿忠心啊。”
萧祎当然知道桓寅不可能跟萧彧勾结,但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最迟明年春天,朕便要攻打广州。你去安排,若这点事都办不好,这相国你就别做!”
桓寅恭敬道:“臣遵旨!”
就在同天,建业城多数队官兵,到处都在收缴《星火》报,甚至还敲开各家各户门勒令上交。当然,不敢去敲那些高门大户门。
建业城外,繁忙江边码头,几十艘船正停靠在岸边,正在装货卸货,艘商船正在起碇石,预备离开。
队官兵自城门疾驰而出,为首校尉抖开张纸:“所有人听令,从今往后,大安国禁止切商船往来。所有商船,速速离开!”
正在装卸货船家和搬运工都愣住,这可是从来都没遇到过事,那这货物怎办?
个船主从船上下来,跑到校尉跟前,恭敬道:“官爷,这船上货物都是福顺楼货物,能让们将这货物都卸下来吗?”
校尉居高临下用鼻孔眼瞅他:“不能!没长耳朵?赶紧都走,再不走,们便要赶人。”说完扬起手里鞭子,在空中狠狠抽,发出清脆“啪”声。
那船家进退维谷,走吧,卸下货已经被抚顺楼拉走些,还没结尾款呢,不走吧,就要挨打。
跟他处于相同状态船不少,大家都有点不知所措。
那校尉突又大声道:“码头上可有广州来商船?”
无人回答,但是刚才那艘正在起碇石商船正不声不响地划船离开。
那校尉指着这艘船问:“船家,你们商船可是从广州来?”
船上个人接话:“不是,们自丰州来。”说话间,那艘船已经进入江心,开始顺着滚滚江水朝东驶去。
船上刚才答话人看着远去建业城,眉头紧皱,个船员小声地说:“山哥,城里似乎发生什事,要去打听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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