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刑。
陈家蔑视王法、贪污公粮,数额巨大,除没收赃粮外,还要罚没家产。
陈家族长当机立断,与陈利割席,说这八十余万斤粮食是陈利本人,不是陈家,陈利早已从族中分家。这粮食也是陈家代替陈利贩卖,并且连房契田契都拿出来。
就算这八十余万斤粮食是年两季产量,也意味着至少要将近两千亩地才能产出。
陈家也算干脆,断腕保全家,交出两千亩地田契。
萧彧看到田契时候,叹息道:“陈家真有钱啊,两千亩地也仅是他们所有田产五分之。这还不包括铺子、房子。”他在白沙村开几百亩地荒,都觉得自己是大地主,但是跟陈家比起来,真是太小菜碟。
裴凛之说:“两千亩地,根本就没有伤到筋骨。不过敲山震虎效果倒是达到。”
萧繇问:“皇兄,这地你打算如何办?两千亩呢,还都是连在块儿上田。”
萧彧说:“还是征集无田地者前来耕种吧。”
百姓种地,无论官私,都是交两斗米赋税,但失去田地佃农,便会多重剥削,那便是来自地主租子。
地主租子通常要比赋税高得多,般地主要求佃农除去税赋之外,余者通常都是五五分,甚至还有八九分、七三分。
也就是说,佃农通常都是在给地主干苦力,才能勉强糊口。
陈利案子给广州大族们个信号,新帝不是省油灯,千万别往枪口上撞,只要给抓住把柄,不死也要脱层皮。
时间世家大族都安分不少,连打架斗殴治安事件都少许多。
陈利案子办理完,元旦早已过,春天也到。
年之计在于春,所有人都开始忙碌起来。
萧彧忙着准备三月份选拔考试,还预备在广州开设学塾;裴凛之忙着练兵,争取今年之内将交州拿下;闵翀则忙着统计崖州和广州境内人口和土地。
虽然已经取消人头税,但对人口数量和结构掌握还是非常有必要,人力是这个年代最大生产力,军事实力也是靠人力。
人口统计不对接直接利害关系,倒是容易统计,可能只有某些世家大族蓄养奴仆无法统计入内。
而土地统计却直接关系到赋税征收,世家大族通常都会蓄意隐瞒土地数量,就是为少纳税。
所以萧彧才说要分两次丈量。次由朝廷亲自派遣丈量班子,只丈量村田亩总数,套是地方小吏组成班子,分别丈量各家田亩数量。
最后两边数量最后核对,如果数额相差过于严重,地方小吏就该撤换。
丈量土地人手是闵翀从军中挑选,选拔考试还没开始,他们也是无人可用,只能用士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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