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王大人,上次送斤茶叶来,就算是牛嚼牡丹,也喝不这多吧。”
王启也不生气:“殿下教会新泡茶之法,又教会家夫人煮茶叶蛋,家里孩子爱吃,这茶叶消耗速度那是从前数倍。”
萧彧翻个白眼:“送你上好明前茶,你居然拿来煮茶叶蛋,简直是,bao殄天物!煮茶叶蛋,市面上随便什茶叶都成。”
王启毫不介意:“明前茶香。”
萧彧说:“世家子弟果然奢靡。没有,自己花钱买去。王大人家大业大,想必不缺这点银子。”
“家不是已经让你给抄吗?”
“你们东西不是给你送来吗?”
“你刚还说家大业大。现在家都没有,已经成阶下囚!何来家大业大?”
“奉你座上宾你不干,阶下囚也是你自选!”
王启避开这个问题:“你不都称帝吗?这全天下都是你,送点茶叶给怎?”
“没有,自己买去。茶叶都是用来换外汇,自己都不舍得喝呢。”萧彧说。
“何为外汇?”王启不解。
萧彧说:“通海夷道知道吧?拿去跟波斯人罗马人换金银珠宝香料。”
王启诧异道:“你还知道这个呢?”
萧彧再次翻个白眼,意思是你把当傻子呢。
王启继续好奇地问:“殿下换这些作甚?”
“赚钱养人啊,百姓如此贫穷,刮不出什油水,只好自己想办法。同你说这些作甚,今日来跟你说个旧闻:前几日陈利那老东西把粮仓给烧。”萧彧说起来还是恨恨。
王启愣下,喃喃地说:“真烧啊?”
“看来你并不意外,消息灵通着呢。”
王启说:“没有没有,就是无意间听到隔壁邻居说几句。”
萧彧看着他:“这儿也关不着你啊。不若这样好,王大人家还是搬回刺史府,住到跨院中去吧。以后你想知道什消息,直接问便好,不用听墙角。”
王启尴尬地说:“也没经常听,只是偶尔听听。”
萧彧也懒得跟他计较这些:“王大人在广州为官多年,这番禺城内几大家族想必早已然于胸,不知王大人愿不愿意跟交流交流这几大家族?”
王启嘿嘿笑:“你问作甚?现在这广州你当家,又有兵权在手,想怎折腾就折腾。不听话,杀鸡儆猴便可。”
萧彧说:“只杀该死之人。”
“你现在都是皇帝,该不该死,还不是你句话事。”
萧彧挑眉:“若那样,跟萧祎有何区别?”
王启笑:“看你们也无甚区别,都是个爹生。”
“龙生九子,各不相同。你不解,更不解你皇帝,怎知与他无区别?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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