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惧。”
萧彧说:“他们退路已经没有。困兽犹斗,真要全部拿下,还有场恶战要打。所以万不可掉以轻心,们必须要以最低伤亡换取最大胜利。”
坐在案几前萧繇往后仰,倒在席子上:“外面那热闹,却只能在里面看,无聊死。”
萧彧说:“昨日凛之说你骂得甚是痛快,今日不妨再去叫阵。要是能劝那些交州军缴械投降,岂不是大功件?”
裴凛之憋着笑:“看此计可行。”
萧繇坐起来:“你们把当什?就是个耍嘴皮子吗?”
萧彧笑道:“孙子说:‘百战百胜,非善至善者也;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你这样不费刀枪,便能使敌人降服,难道不是最佳谋略?”
“说也是啊。那去吧,反正也闲得发霉。”萧繇起身来,活动活动筋骨,准备上城墙去叫阵。
萧彧说:“去之前先去库房领点胖大海,准备个茶壶泡茶喝,别喊坏嗓子。”
萧繇转过身,朝萧彧竖个大拇指:“皇兄想得就是周到。”说着带着自己人离开。
裴凛之看着他背影,对萧彧说:“郎君觉得梁王其人如何?”
萧彧反问:“凛之觉得呢?”
裴凛之说:“表面上不着边幅,大大咧咧。但心思定极为缜密。”
萧彧说:“凛之最担心,莫过于他以为跳板,最后反捅刀。”
裴凛之认真地看着他:“郎君知道就好。虽是自己兄弟,但还是要留有道底线。人心隔肚皮,不得不防。”
萧彧问:“所以你不打算让他领兵打仗?”
裴凛之说:“们现在无人可用,用他手下将领已是无奈之举。他自己还是算吧。”
萧彧说:“倒是觉得,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你防得太明显,他反倒容易有小九九。”
“那郎君如何知道他没有小算盘?”裴凛之问。
萧彧笑笑:“有小算盘也是正常,他经历九死生才逃出生天,难免对其他人产生防范心理。们得让他相信,他跟着们,是不需要担心安危。就算开始就有异心,日久见人心,忌惮也会逐渐消弭。”
裴凛之说:“郎君总是把人心想得那纯善。”
萧彧说:“自幼师长便告诫,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万他需要不只是安稳富贵,而是九五尊位呢?”裴凛之说。
萧彧想想,说:“其实直都在想,如果坐上这个位置人不靠血缘,而是靠能力呢?”
“类似于古代禅让制?”
萧彧摇头:“类似于那个时代选举制,能者居之。”
裴凛之说:“只怕极度容易引起混乱,选举也是可以被操控。”
萧彧叹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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