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凛之从城头上探出头来:“周将军,吾乃护国公裴闯之孙裴凛之。三日前家殿下信想必你已收到,家殿下求贤若渴,诚心招揽将军,并不想与将军刀枪相向,望将军莫要执迷不悟,弃暗投明。”
周冠英听到这里:“你家先祖英勇盖世,浩气长存,怎会生出你这种不忠不孝之人。看执迷不悟是你!”
旁梁王萧繇忍不住,跳起脚来骂:“啊呸!臭不要脸,你说谁不忠不孝?你那个狗皇帝谋杀亲父,这才是不孝,向胡狗俯首称臣,割地赔款,葬送百姓性命,这才是不忠。只有你这等蠢奴才才会盲目尽忠。裴将军,看这蠢材不值得招安,不妨杀吧。来人,抬床弩,看不毙他!”
周冠英处于下风向,梁王话字不落落进他耳中,吓得他赶紧打马往后退去。
萧繇叉着腰哈哈大笑:“还没架弩,这蠢奴才就吓跑。真是没出息,狗皇帝也只配用你这等又蠢又没出息孬种!城下将士们都听好,你们是安国将士,不是那狗皇帝萧祎将士,你们当初进军营誓言是什?尽忠国家,守卫家园。如今那个狗皇帝早已经背叛自己国家和先祖,还有什值得儿郎们尽忠?如今们崖州城内,正有位爱民如子、英明贤能太子萧彧,你们不支持他,反而去支持那个把你们亲友族人双手奉送给胡狗当两脚羊狗皇帝吗?你们但凡还有脑子,都该想想这仗该打还是不该打!不要做无谓牺牲啦,留在崖州,日后必定会有个更美好前程!”
他说完这通,城下交州军开始出现小阵骚乱。
裴凛之在旁看着萧繇,顿时无比惊讶,没想到这小子竟然如此能说会道,煽动性极强,要是再给他说上几句,交州军怕是有人要倒戈。
果然,周冠英举着长枪,大喝声:“安静!都给安静。休要听他妖言惑众!”
萧繇指着自己,大声说:“妖言惑众?吾乃堂堂梁王萧繇是也!对,就是那个与兄长去给父皇奔丧,结果兄长被狗皇帝杀给父皇当陪葬梁王。你们狗皇帝,杀兄弑父,这等丧尽天良事都干得出来,做你们皇帝,稍有个不顺心,就要砍你们头来泄愤,你们真愿意给这样人卖命?”
裴凛之又补充句:“对,城下交州军都听着,太子殿下说,不要踩踏耕地,不要损毁庄稼,百姓种地不易,全家都指着这点收成生活。”
他说,城下士卒果然纷纷低头检视自己脚下,是不是真已经踩到庄稼。
很不幸,他们停留地方正好是片旱地,种不少大豆、花生、胡麻和棉花,此时已经被踩踏得不像样子。
虽然这时候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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