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彧沉吟片刻:“拖,拖到不能再拖,便摊牌吧。”
姚陶不解:“何谓摊牌?”
萧彧想起来这个时候应该还没有牌九,便解释:“就是公开,不藏着掖着。”
姚陶有些担忧:“朝廷会派兵前来吧。”
“还能再拖上段时间,应该没那快。”
萧彧想是,最好能等到闵翀回来,到时候就多个善战水师将领,新兵训练也有些日子,不是完全去当炮灰。
姚陶问:“那就不提前征粮?”
萧彧说:“按原计划征吧,们自己也要做点准备。马上就要夏收,应该会有不少人纳粮。”
“珍珠也不收?”
“不收。但这个不能提前走漏消息,若还有人以珍珠抵赋税,便依旧收珍珠。”萧彧说。
姚陶退后步,拱手弯腰:“下官遵命。”
萧彧说:“姚大人不必心慌,这事有撑着呢,若是事败,们定能保证姚大人家小安全,只是将来或恐会离乡背井些日子。”
他若事败,姚陶必然是脱不干系,死罪是免不,甚至还会株连三族,他不能连累他至此,将他们送往海外避难还是做得到。
姚陶深深拜下去:“谢郎君体恤。若真事败,只求郎君安顿好家小即可,姚某愿为理想赴死。”
萧彧感动不已:“姚大人既然这说,萧某定然竭尽所能,守护好崖州百姓。”
裴凛之回来,也直奔萧彧书房:“郎君,接到北边来消息,梁王与朝廷开战,就在五月初。”
萧彧说:“已经从姚大人那儿得知消息,朝廷快马加鞭,送来急函,要从崖州征调百万斤粮草。”
“这粮草是断不能送去。”裴凛之斩钉截铁地说。
“当然,先拖着吧,等到实在隐瞒不住,便揭杆称王。”萧彧说。
裴凛之听到萧彧坚决语气,眼中露出赞许之色,郎君态度是越来越坚定:“那便加紧练兵,准备应战。”
萧彧点头:“辛苦凛之和将士们。”
其实要不是突发战争,萧彧这边还是有不少喜事值得庆贺,他播种第代杂交水稻可以收割。
第二批杂交水稻也到收割期,有新杂交品种。
从水稻生长状态来看,崖州稻作父本占城稻作母本子代是最好,稻谷颗粒饱满,稻穗结子最多。具体怎样,还是要收割才知道。
裴凛之领着将士们如火如荼地操练,崖州也进入争分夺秒季稻收割期。
这次收割水稻,许多人家都多铁镰刀,收割起来效率显然要高出不少。
收割那几天,萧彧也亲自下地。但刚下去没会儿,就被大家伙赶上田埂,谁忍心看细皮嫩肉郎君干这种粗活啊。
萧彧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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