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凛之,加深这个吻。
萧彧肺活量不如裴凛之,许久之后,他喘不过气来,便主动挣开来,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裴凛之搂紧他,也剧烈地喘息着,他内心充满甜蜜与幸福感,又夹杂着罪孽感,殿下喝醉,他并不清醒,自己却对他做这样事,亵渎殿下。
萧彧本来满怀伤感,这会儿那些低落情绪不知道消散到哪里去,他舒服地打个哈欠,埋在裴凛之肩窝里睡着。
翌日清晨,裴凛之是被阿平叫声吵醒:“郎君呢?郎君!”昨晚小家伙跟着赖峰睡,早醒来就到处找萧彧,拍打着房门。
萧彧睁开眼,发现自己睡姿不对,而且睡着地方也不对,他慌忙起来,发现自己竟睡在裴凛之身上,顿时大窘:“这、这怎回事?”
裴凛之早就醒,但直没动,这于他来说是个美梦,他不愿将它那快戳破,所以直安静地等待萧彧醒来。
“郎君昨晚喝多,搂着不让走。怕压着你,便让你睡在身上。”
萧彧赶紧从他身上下来:“对不起,对不起,喝多,断片儿。”他就记得昨夜大家起吃饭喝酒事,至于后来,他完全没有印象,连怎回来都不知道。
裴凛之盯着萧彧唇,想起昨夜事,犹豫着要不要直说。
萧彧见他盯着自己看,不说话,心里咯噔下,他没发酒疯做出什出格事吧?
这时阿平费吃奶力,终于将门推开,委屈巴巴地喊:“郎君——”
萧彧赶紧从床上下来:“阿平,乖宝,在这儿呢,让抱抱。昨夜睡在哪儿呢?”
赖峰站在门外,说:“阿平昨夜跟睡。”他瞥萧彧眼,发现他穿还是昨日那身,身上皱巴巴,看来是和衣而睡。
萧彧抱着阿平往外走:“那就麻烦你。”
裴凛之从床上坐起来,看着萧彧背影,有些失落,那美好回忆,只有自己知道。
今日搬家,裴凛之与关山都没去营地练兵,闵翀也只让水师们操练早上便放假,他也要跟着去新宅看看,以后他也会去住。
朝饭后,所有行李都搬上马车。萧彧带着几个孩子坐在唯厢式马车上,这马车还是收缴赵仑,里面甚是宽敞,装饰得也很华丽,座位还包锦缎。
临出发时,闵翀掀开马车门帘,说:“还能坐人吗?”
萧彧忙说:“可以,闵当家上来吧。”
坐在外面赶车裴凛之黑脸,但也不能将闵翀赶下去,只得甩马鞭,喝声:“驾!”驱使马儿奔跑起来。
闵翀还没站稳,马上跑,差点就摔,他把抓住马车门边,探出头来:“裴郎君,你都不问声坐没坐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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