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翀诧异:“晒盐?”
“嗯,将海水晒干,能直接得到海盐,虽然耗时比煮盐长,但是产盐量绝对比煮盐要大多。往后咱们还能卖盐呢。”萧彧终于可以将晒盐法付诸实践,顿时又雄心勃勃起来,北边内陆不产盐,这海盐取之不竭,能换多少银子啊。
闵翀闻言莞尔:“郎君果然是个善财童子,手里竟掌握着如此多生财之道。”
萧彧想起自己管他叫财神爷,忍不住哈哈笑:“比起闵当家来还是差远。闵当家什时候打算再出海啊?”
其实这是他直关心,崖州人少,百姓又穷苦,没什油水,自己要养那多兵,还要办那多事,需要大量钱,只能另想法赚钱。而闵翀,无疑就是他最大指望。
闵翀说:“待你将那些兄弟都放出来后,再整合下,留部分人守岛,明春再出趟海。”
萧彧笑逐颜开:“那太好!就拜托闵当家!”
萧彧要搬家消息很快就传遍全村,这对大家来说,真是个晴天霹雳,郎君就是他们主心骨,以后搬走,他们指望谁啊?
从下午起,来宅子里来探望人络绎不绝,纷纷都来挽留。
萧彧只好跟大家解释,他并不是抛弃大家,这里依旧是他家,他只是暂时住到城里去罢。
但这并不能安慰大家多少,他搬走,就意味着大家以后不能再天天看到他,孩子们和年轻人也不能听他讲课。
不少人都悄悄抹起眼泪,家中妇人、老人和孩子哭得尤为伤心。
萧彧本来就不舍得搬家,现在大家这哭,他情绪越发低落。
今日裴凛之回得早,本来是要跟大家起吃饭道别,见大家都哭丧着脸,便说:“郎君搬家,这是好事啊,你们应该为郎君感到高兴。郎君又不是不回来,他会经常回来看望大家。你们有空也能去看望郎君,和郎君随时欢迎你们来。”
萧彧也强打起精神来:“对啊,大家都高兴点,才能放心。吴娘子,什时候可以开饭?”今日他让屠夫杀猪,又去买好几头羊回来,张罗大堆海鲜,准备跟大家吃顿告别饭。
吴娘子抹把眼泪:“都已经好,可以吃饭。”
萧彧又说:“吉山,叫人去将酒搬出来。今晚大家敞开肚皮喝,不醉不归。”尽管还在守孝中,不能饮酒,但他决定今晚要放纵回。
这晚,虽然是大鱼大肉,还有不限量美酒,大部分人都吃得并不怎尽兴,想到以后再也不能和郎君这起吃饭,就很难高兴得起来。
唯有那些海贼们没心没肺,大口吃着肉,毕竟他们跟萧彧接触不错,没啥感情,搬家而已,有什好悲伤。他们还心有不甘,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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